他以為陳鋒和劉人銘只是個小人物而已,在他的眼裡,這兩個人還不夠他練手,隨手就可以打死。人不會對一個螞蟻計較,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表現。
陳鋒不為所動,劉人銘則是解釋道:“先生你好,我和陳大哥被安排到這個地方,這裡應該是我和陳鋒的住處,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你家的?我告訴你,我坐在這個地方,這就是我的地盤,明白嗎?”
“先生……”
“滾!”那人站起來,臉上橫肉都要顫一顫,那人動了真火氣,攥起拳頭似乎想洩洩火。
陳鋒裝作害怕的樣子鞠躬彎腰,他輕聲說道:“先生我們只是來遊覽的,別發那麼大火氣嘛,我們沒有惡意,只是人家讓我們來這裡。”
“滾!我再說一次,別讓我說第三次!”大漢拿起易拉罐啤酒,揚起手朝著陳鋒幾人恐嚇道,陳鋒看到那人手裡的易拉罐在快速的變形,很快那個易拉罐已經變成一個凝實的鐵球,很厲害啊,這個人的門派由來陳鋒很好奇。
“可以問一下你是什麼門派的嗎?”
大漢怒極反笑,他冷哼一聲,說道:“想知道我是什麼門派的是嗎?好,我今天就讓你瞧瞧!”那一刻,陳鋒從壯漢的眼神裡看出無窮的殺意,那一刻陳鋒的臉色也變了,從皮笑肉不笑變成徹徹底底的冷酷,他也動了殺心。
無形之中,一顆飛針穿過大漢的易拉罐,嗖的一下穿破大漢的脖子,大漢只感覺脖子一冷,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已經開始流血,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臉上的震驚化作更為洶湧的怒火,他正要發作,又是幾針穿過自己的胳膊和腿,自己的腳筋手筋被穿破,那只是一刻的時間,壯漢已經跪在地上,精神朦朧。
“劉人銘,我發現你這個地方比想象中的兇險多了啊,別留情面,不然你會被殺死的。”一邊教育劉人銘,陳鋒一手抓住那個大漢,一甩手直接把大漢扔到外面,那大漢尚留有一絲理智,還想借機往回撈一把,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一道飛針穿透大門,戳穿大漢的腦殼,大漢愣了一秒,意識完全喪失,整個肉體從三樓的陽臺上跌落下來,沒幾秒,一聲巨響從地面上響起來,那是大漢肉體墜地的聲音。
“這算是殺死了第一個對手了。還有六個。”陳鋒關上門,對劉人銘說道。
“這六個人我盡量來應付,兩天的時間,你的身體會恢複好的,只要你能聽到我的話,把內家功夫練好。”
“好,謝謝大哥,大哥,我說過我會給你毒法,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說著,劉人銘前傾身體,打算和陳鋒說什麼,陳鋒忽然對劉人銘說道,“等會兒,這個屋子有問題。”
說著,陳鋒踩在床上,忽然,他一隻手直接向牆上砸,劉人銘看愣了,一時間想不通幹什麼,這土樓的牆面也是有講究的,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戳穿的,可是陳鋒精準地找到了一面牆上最為薄弱的地段,那是一條裂紋,透過這個裂紋,陳鋒很輕松地就把手給伸了過去,那隻手直接穿破牆壁,伸入到隔壁的房間。
陳鋒冷哼一聲,忽然一撤,自己的右手收回這個房間,而他的手上也多了一個人頭。
“就知道有人偷聽,你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