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車錢前,楚思芸特意檢查了自己的配槍,而且還頂上槍膛。
陳鋒被晾在車內,他注意到身後有交警正在接近,陳鋒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從車上下來,混入人群後很快消失在交警的視野內。
楚思芸兩分鐘後進入那條小巷子,在拐了幾次狹窄的路口後她碰巧兩人堵在一條死衚衕裡。
兩人正在衚衕裡對峙,楚思芸向最靠近衚衕內部的那人喊道:“二橋你沒事吧。”
“這是毒蠱師,你快走。”被稱作二橋的男子捂著腹部一側,表情極為痛苦的對楚思芸說道。
楚思芸聽後表情猛地一變,退後兩步,集中所有注意力開始觀察周圍的一切,生怕從哪鑽出一隻蟲子偷襲自己。
“放心,你們誰也跑不了。包括你,小夥子。”這是一道極為悅耳的女聲,話閉她順勢抬起頭看向旁邊一睹牆上坐著的陳鋒。
極品,陳鋒沒想到鴨舌帽下居然是一張二十三四的精緻面龐,一嘴神生疏的華夏語讓陳鋒輕易就能聽出出自南洋。修長筆直的兩條腿被一條緊身牛仔褲所包裹,挺翹起的後曲線之上是一件純白的休閑短衫,外露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出一圈光暈,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陳鋒尷尬的笑了笑,沒想到他只是來看戲而已,有必要將他也拖進去嗎。
轉頭看向楚思芸:“這是血徑的人?”
楚思芸此時已經驚出一身冷汗,她全神貫注的盯著女子的一舉一動,陳鋒詢問的話語落下好一會她才反應過來,微不可查的對陳鋒點了點頭,視線一直沒有離開女子的身上。
“是就好,我可不想平白幹些辣手摧花的事。”陳鋒說著便從牆頭之上站了起來,俯視下方的極品美女。
“咯咯!放著行棟和安家你們不對付,偏偏盯著我們血徑的棋手不放,我這次過來有兩件事要解決。第一是除掉你們這些礙事的家夥,另外還有一個叫陳鋒的小子好像殺了我的夫君和師弟,你們誰能告訴我陳鋒在哪,我會給他一個痛快。”女子一番話讓二橋和楚思芸同時望向高處的陳鋒。
女子也注意到了兩人的變化,她緩緩提起頭看向陳鋒,陳鋒本來對這極品還有些好感,可當她說出她的丈夫是滿臉鬍子的察利泰便對她徹底失去了興趣。
“你知道陳鋒在哪?”看來這女人沒經過調查就敢孤身進入華夏,陳鋒心裡倒是有些佩服。
“知道,不過我有個問題。”
“說!”
“察利泰死了,來了個珠木,珠木死了,你又來了,如果你死了,下次來的人應該是你師傅吧。”
“這個倒不會,我師傅從不缺女人,然而她的徒弟幾乎都是女人。他只要讓誰從他身邊離開,那就意味著,對她失去了興趣。”這女人是不是傻,陳鋒三人同時想到。
“這麼說,你師傅也是將你玩膩之後丟掉的咯。”
“雖然你這麼說會讓我有些傷心,不過你說的沒錯。用身體就能換到力量,你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嗎?要不你給我力量,就算你是陳鋒,我也甘願在你胯下承歡。”說著,女子便將領口往下一扯,二橋和陳鋒死死盯著女人的胸口,生怕錯過每一絲春光。
上衣領口一寸寸下移,女人臉上也漸漸浮現出陰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