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難題就是項鏈上的那顆寶石是真的還是假的,然而今天到場的人就有這方面的權威,就是那名眼裡閃爍著狂熱烈芒的胖子。
他叫陶金明,在省內有幾家不錯的珠寶店,他本人也經常親自去不同的礦場,總能弄來不少好貨,在整個承濱省也有些名氣。
“當然不行。”陳鋒看到宴凝準備伸出去的手趕緊說道。
陶金明眼中的貪婪陳鋒一眼就能看穿。常年在世界各地執行各種任務,陳鋒不說自己多會看人,可陶金明手這類人他是一看一個準,標準的商人,標準的過河拆橋的商人。
“啊,是小夥子你啊。對了,我正想去找你,你的這條項鏈是哪來的。”陶金明早就盯上陳鋒,沒想到他自己送上門來。
“哪來的和你有關系嗎?”陳鋒快步上前將宴凝拉到自己身後。
“這條鏈子有中世紀f國的特點,但是一些細節是當時工藝程度很難達到的巔峰。拜託,我想確認一下這條項鏈的真假。”陶金明說得有理有據,其他人也附和著讓宴凝交給他鑒定。
環顧周圍一圈,宴柔和洛先河一直沒開口插話,顯然是讓陳鋒自己做決定。之前他們認為陳鋒只是和齊風一樣都是管家或者是一名晏氏普通的打手,現在看來陳鋒多少還是有些斤兩的。
“這就不麻煩你了,項鏈是假的,我就是個窮鬼。送東西送的就是自己的心意,東西真假不重要,所以沒有必要做進一步鑒定。”陳鋒來著宴凝向別墅內走去。
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陳鋒這番話擺明就是自己大自己的臉,許多人也認為陳鋒說的是真話,反而是精明的陶金明聽到陳鋒這番話後臉上明顯閃過一陣錯愕,注意到陶金明變化的人不多,但是往心裡去的卻只有杜月一個人。
宴柔看今天的生日會差不多也就只能辦到這裡了,晏氏現在不黑不白的性質讓很多人一時間也拿不準,所以他們對是晏氏的態度不是很明朗,利益糾葛暫且還沒有暴露出來,所以這些人留下來也沒有太多的收獲,倒是陳鋒在他們心裡留下比較深的印象。
跟著陳鋒身後也回到別墅裡,另一頭杜月也追著陶金明跑了出去。在陶金明發動車子之前,她連人帶車都攔了下來。
當著其他前來驅車的客人面前,杜月將半個身子探進陶金明的車內,一個只有不到的二十歲的女人還有一個已經到了中年是的男人,旁若無人的吻再在一起,這些人心裡也是各懷鬼胎。
坐在陶金明的車裡, 杜月等車子駛入主要路段,車速漸漸提上來後嬌聲道:“冤家,這下可以說了吧?”
杜月根本不管現在他們在高速上,說著就貼了過去,陶金明也是好色之徒,將副駕上的杜月整個人拉到自己懷裡,一邊開車一邊行茍且之事。
“我幹這行這麼多年,我敢百分之百肯定,陳鋒送給宴凝的項鏈百分之百是真的。”陶金明一想起那如同血液幹涸時般烏黑的寶石,整個人立馬就變得激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