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聽後鬆了口氣:“你們直接去一趟墨陽市不就好,安落村不好說,但是血徑那邊也過來不了幾個人,以承濱省霸主的實力,餘家根本不夠看。”
“恐怕他不在墨陽市。王於這人我瞭解,他是那種但凡付出就必須要得到自己所預期的回報。當初他和行老大用命去打拼,沒想到最後被弄去監視餘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自然就反了。他反叛我能理解,就是行老大也能理解,但王於一樣還是要死。”陳進篤定的殺意讓宴柔也略感意外。
陳鋒點頭表示理解,換做他,他也會選擇先弄死王於。
“你不是他對手?行棟沒有派人來幫助你?”陳鋒沒有稱呼行棟為行老大,陳進略微有些不滿,但好漢不吃眼前虧,也就忍下了。
“有是有,但是王於身邊可是有刀疤,餘家人,還有血徑他們,我就少一個高手,十拿九穩的高手。”陳進解釋著說道。
“你有他的位置?”陳鋒順著他的思路問道。
“這不在試著釣他出來嘛,如果他不出來,其他人也會出來都一樣,我要做的是不讓王於離開思源市。只要他不離開,他就跑不了。”陳進自信滿滿的說道。
陳鋒點點頭,心裡暗道這貨擅長心理戰,很會把握機會,心態還很不錯。
一碼歸一碼,陳進幫了晏氏一次,同時也是幫他自己,所以這也算不上人情,陳鋒想明白後慢條斯理的都說道:“我配合你釣魚,出手收拾王於,我們能得到什麼。”
“宴思齊是老關動的手,被刀疤指名處理老關的是我。”陳進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相片,宴柔猛的抬起頭,正好看到一名和父親年紀相仿的中年人正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從照片上看,老關並沒有遭多大的罪,身上暴露在外的面板沒有受傷的痕跡存在。
“你一直藏著他?”宴柔看著明顯胖了一圈的老關,她知道陳進並沒有為難他。
“當然,各為其主嘛。本來我想連你父親也救的,只是刀疤在讓老關動手之後才讓我知道,他也不怎麼相信我。我們要的是什麼你們也知道,所以我對於你父親的死只能說是有心無力。”陳進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多嘴解釋上一句,除非有人問,否則陳進很少會和誰解釋任何事情。
“死都死了。”宴柔雙眼黯然,翻過相片的背面,那個一個地址。
牽扯道父親的死,宴柔忽略的一件和重要的事,陳鋒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陳進是個危險人物,而且如同毒蛇般陰險狡詐。
不值得他是用什麼辦法騙過刀疤,讓他認為老關已經死了,然後又將老關保護起來,他似乎預料到會有這天,將老關養得白白胖胖的,然後送他給宴柔洩憤。
加上今天的事,讓晏氏風光大造,陳進憑什麼這麼好心。
拿著相片宴柔道謝一聲,轉身離開會議室,算是答應陳進的交易。
兩人來到攻公司的車庫,宴柔將相片交給陳鋒後正要說話,陳鋒及時攔住他說道:“小心點好,回去再說。”
宴柔皺眉問道:“怎麼了?”
“小心有竊聽器。”陳鋒聳聳肩。
“那你還說出來,還說得那麼大聲。”宴柔無語。
“所以說回家再說。”陳鋒翻看照片上的地址,隨後發動車子離開公司。
一路上,陳鋒給宴柔普及了各種監聽裝置的知識,再次讓宴柔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