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將宴凝從徹底拉出來,他想了想抓起屍體身上的通訊器說道:“差不多就行了,這裡的事我勸你們最好別參合進來,就算行棟也不行。”
“喲,口氣還挺大,我對你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五百萬我也覺得太少了,要不這樣,我給你一千萬,算是見面禮。以後跟著我混,賺了大家分,你看如何。”加入就給一千萬,其他人聽後各個呼吸立馬變得粗重,估計只有王於知道陳鋒當得起這個價,甚至他給的還少了。
宴凝一聽,心中一緊,想起自己被陳鋒毫不猶豫的推給對方,之後又差點被糟蹋,她第一次看不透這世道。他們這些人混跡黑道為的是什麼,經歷了什麼才會讓他們在這種你死我活的情況下淡然處之,似乎已經將殺戮變成日常。
正扶著宴凝站穩,感覺對方身體忽然傳來一陣顫抖,陳鋒知道宴凝害怕自己丟下她,甚至為了一千萬親手將他送給王於。
“我最後勸你一次。思源市這場戲,你看可以,但是千萬不要參合進來。對了,宴柔已經帶人往這邊來了,你最好想清楚。”陳鋒說完之後就把通訊器撂下,讓宴凝跟在自己身後向野地的深處摸去。
陳鋒的話並沒有讓王於退去,對方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不是害怕陳鋒,他是害怕宴柔和隨時收到報警趕來的警察。在王於看來,這也就是晚上,要換做白天,陳鋒無論如何也跑不掉,就是現在,只要他們抱團,陳鋒一旦敢冒頭,也是必死無疑。
別的不說,只要宴凝一死,宴柔肯定會發瘋,之後她無論如何想要是報複,他都會得到豐厚的收益。
市裡,一列車隊從晏氏出發,齊風開車車子問後座的宴柔:“讓刀疤跟著會不會更危險。刀疤最近和墨陽市走得很近,這次來人明顯是行棟那邊的。”
“把宴凝交給陳鋒我很放心。這次出去就是為了對付刀疤,他如果老實點,我或許有些難辦。如果他有丁點動作,只少對我接下來的計劃會有不小的幫助。”宴柔直接道出,這次調人出去的目的,這讓齊風也嚇了一跳。
雖然很向知道,齊風也明白,這種事還是不要問的好,特別是張叔剛被洛先河以幫規的名義弄死,他可不想重蹈覆轍。經過張叔的事後宴柔明顯對身邊的人冷淡了許多,齊風既無奈也能夠理解宴柔的做法。
此時宴柔後方的車上,刀疤將酒杯擱下,從懷裡掏出一隻手機便打了出去:“餘家主,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王於那邊怎麼樣?什麼?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王於是不是也太名過其實了。”
從餘家那得知宴凝逃走的訊息,刀疤直接將酒杯摔在地上,怒斥對方無能。
“聽說和一個陳鋒的有關,王於說陳鋒和他是一類人。”餘家主也不惱,緩緩解釋道。
刀疤冷靜了下來,想了一會後從餘家主那找來王於的手機便撥了過去。
深深看了一眼司機,刀疤這才開口說道:“是我。”
“你怎麼這個時候給我電話,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那邊怎麼回事。我們已經出發,我的另一批人會先一步過去,你趕緊讓你手下去接應。放棄宴凝,只要殺了宴柔,我們一樣可以繼續我們的計劃。”刀疤先是質問對方,然後把自己修改後的方案告知對方。
看了一眼野地深處,王於惋惜的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