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雖然沒有明著違抗她的命令,但是他依舊還在自家場子裡接生意,甚至還有在夜場兜售違禁品的打算。宴柔已經下去讓人把所有家夥都收上來,準備一次性銷毀,然而收上來的家夥還沒有以前發下去的一半,刀疤這是暗地裡還留著一手。
很多犯事的人本應該按照約定,先離開思源市,等晏氏徹底洗白之後會把屬於他們的那一份轉給他們,可是就在今天,宴柔遇到了這些人。他們在夜場裡摟著年輕漂亮的女孩,肆無忌憚的出現在公眾視野中。
宴柔過去讓他們盡快離開,卻遭到這些人的惡語相向。
宴柔終究不是宴思齊,宴思齊一死,很多方面的勢力單憑她一個女人根本鎮不住。說實話,陳鋒知道不是宴柔鎮不住,只是她不想玩得太絕。
多少也聽過黑道洗白的故事,深知和從前一刀兩斷有多不容易。
“那個洛老他們不願意放棄刀疤手中的産業?”陳鋒疑惑的問道。
想要真的洗白,那就該知道很多事當斷不斷遲早凝成大禍的道理才是。
宴柔嘆了口氣,搖搖頭表示晏氏的老人都不想白白讓刀疤得了便宜。
“那沒辦法,要不我去幫你把刀疤他們都殺了,這樣我也完成了我是承若。”陳鋒想都沒想,直接用最簡單的辦法解決這一切麻煩,這是陳鋒最為擅長的。
宴柔抽出一張紙巾擦拭臉上的淚痕,聽陳鋒這平淡的話語,反而整個人如同墜入冰窖。陳鋒雙眼依舊放在眼前的大螢幕上,平淡點話語中那份篤定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
小心翼翼的看了陳鋒一眼,宴柔質疑一會開口問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那麼厲害的伸手卻在拾荒,你的仇家很強大嗎?”
陳鋒一愣,這麼一瞬間卻被宴柔看在眼中,她心裡也不由開始有些犯怵。陳鋒伸手自然不用說,和他交手的齊風在思源市也算是有數的高手,他給陳鋒的評價是“背景絕對不簡單,身手深不可測”。
基於齊風的評價,陳鋒不論背景還是身後都是他們不可及的存在,然而作為陳鋒的敵人,能夠把他逼到如此地步……
宴柔想著,若是陳鋒的敵人知道自己收留陳鋒,那後果可想而知。一個一次性來一打和齊風棋逢對手的高手,那絕對是晏氏的末日。
陳鋒知道他在想什麼,做了那麼多年別人的工作,對於上位者的思維模式多少還是能夠理解一二。
擺擺手,陳鋒心裡微微有些酸澀,但依舊還是保持平和的語氣擺手說道:“我的事不會牽連到你,畢竟你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哦?那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看陳鋒如此肯定,宴柔也寬心不少,繼續追問道。
“工具,你可以理解為僱傭兵。”陳鋒現在還在各國涉恐級別的危險人員名單中,而且不是前三就是前五。
看宴柔皺眉還有繼續詢問的意思,陳鋒趕忙抬手打斷她要說的話:“不說這些了。這幾天我也瞭解了一下承濱省的情況。結合我的發現,思源市一定有行棟的人在推波助瀾,還有其他沒有被行棟掌握的勢力才是你最大的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