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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調戲美女,天經地義。
在中學門口這種事情尤其多,尤其在思源一中這種好學校的門口。
一個衣衫襤褸的流浪漢慢慢從校門前走過,他上身穿一件破爛夾克,左腿有些跛,肩上背一個編織袋,走起路來裡面叮哐直響,一聽便是易拉罐之類的東西在裡面互相碰撞的動靜。
這是個拾破爛的,說好聽點是拾荒人。
其實流浪漢們也有名字,每個流浪漢都有,只不過沒人在意也沒人會問,到最後也許連自己都會忘記自己的名字。
這個流浪漢也有名字,他叫陳鋒。
一把髒兮兮的鬍子和汙垢掩住他大半面孔,面龐上唯一還算清晰的只有他髒亂長發下的一雙眼睛,而這雙眼睛,不管誰看見都要嚇一跳的。
其實這雙眼睛非但不難看反而很漂亮,光輪廓中就透著一股英氣。但不論頭發再長,眼簾多垂,都擋不住這雙眼中蘊含著的死寂。
這種眼神出現在流浪的拾荒人身上並不奇怪,這種眼神意味著這個人失去一切,沒有明天,沒有未來,甚至沒有現在。
留給他們的只有過去。
陳鋒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易拉罐。手掌握緊,易拉罐發出清脆悅耳的呻吟聲,如同一個薄紙筒被捏了個扁平。他隨手往後一拋,叮哐一聲把它丟進身上揹著的編織袋裡。
他的步伐很慢,慢慢經過一處小巷,眼光始終望在地上,路上的行人不是他想關心的物件,他想關心的只有地上的瓶罐。
忽然小巷中傳來一陣推搡驚呼聲,他本能回頭看了那邊一眼,只見幾個黃毛青年正將一個穿著校服的姑娘往裡拽。姑娘雖然用力反抗,但她獨自一人在幾個男青年面前顯然沒什麼勝算,只要被拉進去,會有什麼結果可想而知。
“救救我……大叔!救救我!”女孩朝路邊經過的一個西裝男求救。
她由於掙紮身子頭發披散下來,讓人難以看清她的面容。不過單憑這鶯燕合鳴一般的悅耳嗓音,已足以喚起男性的征服慾望。果不其然,那幾個黃毛青年得聞天籟,手上拉拽的動作幅度頓時加大了許多。
思源市本就是個不很太平的地方,這種事情路人司空見慣,人們從小巷口走過,玩手機的玩手機,手上沒拿手機的把手機掏出來玩,女孩見此情景,呼救聲頓時低了下去。
“沒人救你的,哈哈哈哈!”一個金黃色雞冠頭的青年本來還緊張了片刻,但發現路人根本不管不問之後,氣焰頓時囂張起來。
女孩把下唇咬得發白:“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讓我姐姐知道的話,你們——”
啪!
雞冠頭一個響亮的耳光抽在女孩臉上:“誰他媽管你是誰?”
女孩低頭,沒再出聲。唯有纖弱的雙肩微微顫抖,像是哭了。
“雞哥,進去再收拾吧,這人怪多的……”一邊有個小弟左顧右盼有點犯怵,現在是中午十二點半,絕對稱得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行行行看你丫沒出息的……”雞冠頭瞪了小弟一眼,“架進去!”
“好嘞!”幾個小弟摩拳擦掌,按手的按手推背的推背,少女雖然反抗,但畢竟對方是五個正值青春的男性,她一個高中女生,未成年的小姑娘,平時連八百米體測都勉強及格,別提像小說情節一樣三拳兩腳脫離魔爪,更別提有什麼小說裡的白馬王子來英雄救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