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聲,門開了,警部敏捷地跳進屋裡喊道:
“誰!?”
他邊喊邊用手電筒一照,發現在地板上有個被東西堵住了嘴、四肢也被綁起來的男人,正睜著恐懼的大眼睛往這邊張望。
“你是誰?為什麼跑到這種地方?”
這個人已被堵住嘴,當然他也就無法回答,警部發現了這種情況就對優作說:
“先生,請您給拿一下手槍和電筒。”
警部快速走過去,然後小心翼翼地給他取下了堵嘴物,就在這一瞬間,警部驚叫道:
“哎——呀!你、你、你不是那天來報案的鑽石店老闆嗎?”
果然不差,就是到警視廳來報案的鑽石店老闆。
“你怎麼來到這種地方。。。。。。”
“唉,被他們劫持。。。。。。劫持了。。。。。。。在警視廳的前面,那個賣鑽石的埋伏在那裡。。。。。。用手槍指著我的頭,硬把我塞進汽車。。。。。。蒙上眼睛,。。。。。。哎呀,還有三個真可怕的人啊。。。。。。”
鑽石店老闆剛說了這麼幾句,就突然倒了下去,斷了氣。
“喂!老闆!振作點!振作點!”
二階堂警部焦急萬分,他還希望能從鑽石店老闆那裡多掏一點情報出來。
而工藤優作則陷入了沉思,鑽石店老闆口中的那個賣鑽石的人,從身形特徵上來看,應該就是加藤彥一沒錯了,可是,還有三個可怕的人。。。。。。算上立木宗五郎與他們的主人畫師阿修羅,也僅僅只有三個人而已,這多出來的一人是誰啊?
就在這時,突然從黑暗中傳來了奇怪的聲音。起初,這個聲音還象嘁嘁喳喳說話那樣低,可是逐漸加大,一會兒就象吵嚷似地響徹了全屋子。
“工藤優作。。。。。。工藤優作。。。。。。你聽著!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就是被你弄成死人的畫師。。。。。。畫師阿修羅!”
“啊——?!”
即便是見多識廣的工藤優作,也不禁驚呆了。
不論工藤優作還是二階堂警部,聽到這聲音的一剎那,嚇得渾身上下所有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就連那有膽識的工藤優作,一時也驚得茫茫然僵在那裡。
優作猛地覺醒過來,機警地把門旁的開關扭開了,頂棚上的枝形吊燈亮了,整個屋子照得通明,可是卻看不到那個奇怪的人,只是在屋子的一角有一張帶有的一樣,而周圍卻是空蕩蕩的,一副冷清相。
警部輕輕地走到床的旁邊,一手端起手槍,一手刷地一下把幔賬開啟了,可是金蟬卻早已脫殼,只剩下了一張空床。警部竟然撲了個空,真是又惱又急。正在這時又響起了剛才那個可怕的聲音——
“哈,哈,哈!簡直是晴天霹靂吧?哈哈哈。。。。。,多過了這麼多年了,你們警方的能力依舊沒有任何的提升啊。。。。。。不過,二階堂警部你算不了什麼,我的對手是工藤優作。喂,工藤,聽見沒有?工藤優作!”
在他正說話的時候,工藤優作和二階堂警部幾乎同時朝頂棚望去。明白了,明白了。那個奇怪的聲音原來是從頂棚的枝形吊燈附近傳出來的。
嘀——嘀——嘀——
從二階堂警部這裡發出的一陣劃破靜夜的哨子聲響起來了。埋伏在外面的警探們聞聲忙跑了進來。
“你們把這所房子搜查一下。要注意上面的房子,一旦發現可疑的家夥,就一定毫不留情地把它抓住!”
“是!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