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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安靜而危險的空氣,讓不敏感的白孟宸都感到不安。他回頭看了丁勝輝一眼,推著夏衍往車那裡走:“我們回家,太晚了。”
就像鴕鳥,白孟宸明知道夏衍逃避不了,卻仍舊想能拖一天是一天。在他的心裡,夏衍還是一個大學都沒有畢業的男孩,他的肩膀尚還單薄,不應當讓他扛起這個年齡不該承擔的重擔。
普通而平靜的日子,過一天少一天,他希望夏衍能再享受一段安寧的日子。
丁勝輝沒有過來,這讓白孟宸鬆了口氣。上了車,繫好安全帶,夏衍打著發動機,熟練的起步駛離十七區研究所。
等上了大路,白孟宸才遲鈍的反應過來,“你護具呢?!”
他就覺得剛才握著夏衍的手腕有什麼不對勁!原來的固定護具不翼而飛了。白孟宸面色不善的看著夏衍,“我不是說過,不許你揹著我偷偷的把護具摘掉嗎?!”
夏衍縮了下脖子,被他吼得差點手下打滑。他討好的沖白孟宸說:“你聽我解釋。我今天下午請假,去了原先的主治醫生那裡,還拍了片子讓他看,醫生說了我的手已經可以不使用護具了。”
他不是私自主張,白孟宸就沒那麼生氣了,他道:“已經徹底好了?”
夏衍搖了下頭,說:“沒完全康複,只是可以不佩戴護具了,平常使用右手的時候注意就行。”
白孟宸靠進座椅裡,嘆氣說:“好吧,反正你就是不想戴它。”
等回到家中,白孟宸才發現夏衍擺了一桌子的菜,他又驚又喜:“你準備的?”
夏衍點了點頭,說:“今天拆護具,我覺得怎麼也要慶祝一下。你回來的越來越晚,現做或者出去吃都不合適,就直接從飯店打包帶回來等你。結果……”
說著他還用委屈哀怨的眼神看白孟宸,把白孟宸給愧疚壞了:“對不起,我的錯。我這人就這毛病,一忙起來就忘記時間。”
夏衍特別懂事的說:“我明白,你們科學家都這樣,為了科學能犧牲奉獻一切。我可以忍耐。”
白孟宸要是這個時候順著他的話說,他才是真的傻。情人未必就是真心這麼覺得,即使一時諒解,也不可能長久容忍。他又不是沒見過,求學時忙於論文被分手的師兄,入職後專注於成果被離婚的同事。這是一道陷阱題!!
白孟宸認真的說:“不,你不需要忍耐。我不能保證試驗關鍵時刻不加班,可尋常工作日能早回來就回來。兩個人的感情需要雙方負責任的維持和經營,只單方面的犧牲和忍讓,是不公平的。”
夏衍用一種驚奇和欣喜的目光看著他,呢喃的說道:“你可真是給我驚喜。”
白孟宸有一瞬間不理解他的意思,他只當夏衍是高興,走過去摩挲著他的脊背,說:“實驗室不能使用手機,不過我會準備一個有定時器功能的手錶,一定不會犯這次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