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猶豫不決,不知道該跟季澤說些什麼?,想來想去好像只有道歉,他又不想道歉,兩個人在這件事裡?都不無?辜,季澤一點表示都沒有,家也不回,他才不去上趕著呢。
於是這通電話最後怎麼?也沒發出去。
與此同時,季澤的電話被左曾雲打通,這位負責任的心理醫生和雁安的養父母溝通,那邊說他並沒有沈煜曾經和他說過的患有雙向和其他的心理疾病,所以結合雁安突然?間?爆發的舞蹈天賦,他現在懷疑沈煜可能是人格分裂。
當他在電話接通後將這些事情謹慎的告訴給?季澤,原以為季澤會仔細回想雁安之前有沒有不同尋常的地方,結果卻是什麼?有用資訊都沒得到不說,還被季澤劈頭蓋臉罵了一頓。
對方在重重重複了一遍“人格分裂”這四個字後安靜了三秒鐘,但也只有三秒鐘,揚聲器傳出怒罵。大概罵了他十分鐘?
季澤大聲喊了一句:“你?懷疑他是人格分裂?你?怎麼?不懷疑他是穿越來的啊?有病吧你?,在這寫?小說呢?”
季澤絲毫不相信。
左大夫頭疼地說:“那怎麼?解釋他沒有過練舞經歷,跳舞卻很好的事呢?”
季澤更是想也不想,“天賦好,我?們天賦高,我?們突然?就?開?竅了不行啊?行了你?別說了,沒別的事了吧,沒別的事掛了吧。有點時間?別放在研究我?老婆身?上,你?照顧好我?弟弟我?就?燒高香了。”
說完,幹脆的摁斷了通話。
左曾雲坐在轉椅上轉了一圈,忽地笑了一下。
該死的世界總是為難有心人。
他也好想像季澤那樣沒腦子還有錢的活一次。
多說無?益。
季澤撂下電話,跟前的秘書?就?繼續剛才的話題說起來,“聶秘書?說,做這種事的應該不是路人,讓我?挨個查雁先生前幾次參加比賽時的比賽選手?,的確有了線索。”
“是哪次比賽的呢?”
“就?是雁先生報名了但是沒有上臺表演的那一次。”季澤閉著眼?睛,大腦艱難的回憶。
“《古典中國》?”
“對,節目名字是叫這個。”秘書?翻了翻記錄,“裡?面有一個中央藝術學院的第一名,叫做喻崇。他的嫌疑很大,按照報道裡?的拍攝時間?,他正好都有出現。而且他也參加了這次的比賽,過了初賽,但是半決賽被淘汰了,位次不偏不倚,正好卡在晉級名額的下一個。我?們找到了他在北城的出租屋,他已經不租了,但是我?們在他住過的公寓裡?發現了一組拍攝了您和雁先生同框背影的照片。”秘書?遞給?他,“可能是後期知道了你?們已經結婚了,這組照片沒有發出來,但是照片底部有拍攝事件和拍攝的手?機型號,和報道裡?的照片屬於一部機體拍攝出來的。”
“能找到他嗎?”
秘書?嘆著氣?晃頭,“找不到,用了很多方法,一點訊息也沒有。”
季澤幹脆的說:“那就?不找了,通知法務部,直接起訴他。”
“啊……?”秘書?眼?睛睜得大大的,他是新來的,還是頭一次處理這樣的事情。
“啊什麼?,咱們找不到他,就?讓法院傳票去找他。”
“哦哦哦,好……”秘書?反應過來,立即說,“這個我?馬上去辦,不過老闆還有一件事情,g國那邊的合作?洽談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呢。秘書?部制定的時間?來看,後天上午出發,正好能處理完國內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