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藥?抹什麼?
沈煜疑惑的看季澤從口袋裡掏出一管白色的藥膏。
“往哪裡抹?”問完沈煜恨不得扇自己一嘴巴。捏著褲帶謹慎的往後退,提防季澤突然襲擊。
季澤心裡發笑,面上卻不顯什麼,要是真笑出來讓oega覺得自己在揶揄他,估計又要生氣。他裝出十成十的真誠,嘴裡說的都是百分百為沈煜身體著想的話,像只誘惑白兔開門的大灰狼。
“抹一點,不然好的慢,對身體不好。再說我們一會出去吃飯,你總不能腫著去啊……”
沈煜癟嘴,直直退到沙發邊上,想轉身爬過沙發逃跑,被季澤伸過來的長臂一下子就按住了。
“我不塗!今天不腫了!”沈煜活魚一樣在季澤懷裡蹦躂。
“真的不腫了!放開我!”
季澤牢牢把控著沈煜的腰身,褪下oega的褲子,心平氣和的說:“怎麼會不腫呢,你昨天晚上不是鬧著腫了不讓碰了。”
沈煜頭搖的如同撥浪鼓,脊背繃直,掙紮的都出了冷汗。他被季澤攥著兩隻手腕束到身後,兩天腿也被季澤一條腿壓住動彈不得。活魚成了砧板上的死魚。沈煜閉緊眼睛,恐懼和羞澀都被薄薄的眼皮遮擋在眼睛裡。
“季澤,別這樣……我不要……”
可季澤並不想聽他的。
冰涼的膏體真的被塗抹到那裡!沈煜被涼意折磨的打顫,他不理解季澤這個apha的惡趣味,也不明白這屬於一對情侶之間的情趣。從那個世界他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他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被人做這種事。
哪怕來這個世界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裡,他已經放下了心理防線可以和這個apha建立一些親密的關系,他也容不得被人當做寵物或者放在更加晦澀的地位上做這些事。
這對沈煜來說,不是惡趣味,不是情趣,而是對他的折辱。
季澤還在“行刑”的過程中同沈煜說了很多話,但沈煜並無心聽什麼。他的腦海裡想了無數次和季澤的關繫到底應該駛向什麼方向,但什麼方向都不是自己可以決定的。
他被系統決定著前路,被小愛把持著方向,被季澤壓制著人生,什麼他都決定不了。
他太沒用了……
季澤抹完了藥,可算松開了沈煜。沈煜提上褲子,默默的離季澤遠遠的坐。
“寶寶走吧,我帶你去見我的朋友。”
沈煜:“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季澤當他耍小孩子脾氣,耐心的把沈煜摟在懷裡哄,去腫的藥膏隨手放在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