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分析的合情合理,當即有人對他表示肯定,又發現他身上衣裝,原來是方才上面跳舞的那位,當即更加震驚。
方才他們還有人討論說男人跳這個不堪入目什麼的,如今本人下場和他們一起,還來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分析,這怎能不讓人慚愧?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
當即有人向他表示失敬,自己方才居然因為偏見沒有欣賞他的舞蹈。
季潯十分大氣地擺擺手:“沒關系的兄弟,將來我要是有巡演機會,能意念支援一個就好,我也明白這個不太能上臺面。”
那兄臺臉上更加掛不住了,雖然有法陣用的不是自己的臉:“不會的不會的,道友,其實你跳的真的挺好,就是……大家以前都沒怎麼見過,一時間……”
季潯點頭:“我懂我懂,大家接受還需要時間。”
兩個人打算再互相尊敬一番,旁邊捂著臉根本不敢抬頭的錢多多說:“那總不能這樣僵持吧,萬一那魔修發起瘋來要一根根切了凡樓主的手指,逼著沈兄換呢?”
真是不說平靜無波,一說驚為天人。
一群修士們都沉默了,看著錢多多,錢多多本來就因為衣服和妝容不敢見人,現在把自己捂得更嚴實了。
修士們不知該說自己大意沒想到魔修殘暴無能,還是誇錢多多見多識廣。
季潯顫著胳膊放在錢多多肩上:“你這是要你沈兄為難啊。”
錢多多:“嗚嗚嗚。”
不知是響應臺下的錢多多,還是這魔修突然暴露了本性。
魔修妖修都修煉的是殘暴的邪門術法,專門吸取生人活氣還不夠,許多妖魔還專門以生吃活剝人族為樂。
在他們祭壇,甚至就有一本關於烹飪人類的十八式菜譜。
人類如何處置牲畜,他們如何處置人類。
所以他突然發力,膝蓋壓在凡若塵肩上,巨大的壓力讓她當即跪下,但身為樓主的自尊讓她單膝跪地,玉石造就的大地震出裂痕,足以見力量之大。
三堂主的刀從凡若塵的脖頸緩緩上移,雪亮刀鋒將耳朵壓彎,他雙眸如火,看著沈見碌:“你不給也可以,反正一個人身上的器官有很多,你反正也不在意那寶物的存留。那麼,我數三下,你沒有給我,我就割下她一隻耳朵。”
他說著刀鋒往下一壓,凡若塵耳朵被壓得貼近臉頰,臺下眾人驚呼一聲。
回過神來,好在沒有血光濺出。
但,這魔修兇惡的眼神,渾身難以直視的威壓,以及那烈火融金壓在凡樓主臉頰的刀,都預示著他沒有說謊。
如果這位道友不將寶物交出,他真的會……
魔修繼續說:“兩只耳朵割掉了還有十根指頭,十根指頭砍完了還有雙手雙腳眼睛鼻子。”
他目光至上而下帶著壓迫力盯著沈見碌:“你打算什麼時候和我換?”
二樓雅間的老者只是看著,面具人湊上前問了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