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劍尊,琴仙,墨聖聽到了,都覺得這是口出狂言。
因為他們即便有了良田萬畝,也沒有千軍萬馬。
那是屬於他們背後的宗門的。
但是棋聖不一樣。
他有良田萬畝。
那是他自己的。
他也有千軍萬馬。
在他的虎符裡。
陰兵借道,旗幟楊帆,千軍萬馬。
棋聖閉上眼,撫摸石桌刻痕,不知過去多少年,彷彿還在當年。
掌櫃和路老闆都不敢想象,那位少年該不會是早就知道是棋聖,所以才說這個。
但他又是怎麼敢?
老者突然嗤笑出聲:“但是我再怎麼樣也只有萬畝地,他不想一輩子都用陰兵,還是趁早想辦法,是擴大土地,還是增加糧食産量。”
話說到這份上,但凡有些腦子,都知道棋聖這是什麼意思了。
一時之間,無人敢出聲。
老者很是珍重的,將那支筆掛在胸口。
那處本來掛著的,是九連環。
掌櫃和路老闆都疑惑了。
這是怎麼回事?
兩個人都肯定了?
他站起身,彷彿了卻一樁大事:“兩個後生都不錯,不過也好,老夫居然還能有選擇的餘地。”
沈見碌扶起陶青青,聽她哽咽說明原委,心下有了大致。
其實也無非就那麼幾件事,外門弟子平日裡得到宗門幫助甚少,不少需要和長老以及偶爾露面的內門弟子打好關系,長此以往,就形成了一條不能明說的産業鏈。
內門弟子將不想幹的活發布到外門,立刻有無數人前僕後繼,長老們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這種事他們也不是沒做過。
但是本次卻有那麼點不一樣。
內門某個弟子吩咐他們時,說錯了時間,導致外面的工作有所錯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