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大少爺嘆氣:“可能有人破開了陣法,也有可能挪動了法器,反正,先祖發怒了。”
季潯再次看向那一瞬間恨不得劈下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的天空,聲音顫抖:“你們都不找些人防守的嗎?這麼能就這樣讓別人搞破壞?”
他們這群人可是剛來,這鎮上出點什麼事,真的是跑不掉啊!
鐘大少爺道:“我們不需要派人防守,也不需要人防守,因為,我們鎮上的人,是進不去的,也不知為何。”
季潯嘴角抽動,頭艱難轉向,再次看向那一片天空。
他們本地人進不去,那是誰去了?
莫不是,沈兄?
這個地方,可就他們幾個,不是本地人啊!
季潯不知道此刻該如何默哀,就聽鐘大少爺繼續道:“有的時候我也會想,我們傳承煉器到底應不應該。”
季潯疑惑地看向他,鐘大少爺臉上彷彿蒙上了一層陰翳。
“我們從一族,變成了無數小家,也許當年就該聽從先祖遺願,不要再繼續傳承下去了,靦南鎮的平衡來之不易。”他道。
季潯稍加勸解:“也不要作此想,先祖那麼威風,後人想有傳承,也是能理解的。”畢竟,換做是他,也很難說不對煉器傳承心動啊。這裡和外界的可不同,外界煉器幾乎斷代,這裡面可是實實在在能有真本事的。
不然,這麼能叫煉器大能。
鐘大少爺沒有繼續說下去,回到了馬車邊吩咐僕人開始動身。
“有些事遲早要去面對的。”
七堂主被雷擊中,大腦放空了好一陣子,甚至雙手都在顫抖,幾乎拿不穩刀。
她看向天空雷電交加,心中沒來由升起一陣恐懼。
她既然當了魔修,斷然是不相信有天譴這回事的。
但為什麼,這雷就和長了眼睛一樣,只往她身上劈?
沈見碌抱著桃木劍,一時有些受寵若驚。
感謝老天爺,感謝煉器大能,感謝祠堂供奉的那位不知名高人,也感謝避雷針。
不然剛剛那一刀落下來他絕對是受不住的,但是他剛做此想,桃木劍上的節操值上升了一大截。
沈見碌:“……”
什麼鬼啊?
難不成以後用這把劍,一邊打人,一邊騷話不斷,物理法術傷害再加上精神攻擊?
沈見碌覺得這把劍為難的不僅僅是對手,還有拿著它的人。
有了這把劍,名聲在外,也不知道是哪種方面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