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潯:“去找鐘公子?”
鐘府徹底暗下來,來往的家丁也逐漸變得稀少,或有燈火遊動,皆是僕人手中燈籠微光。
。
。
。
。
沈見碌和季潯就一點點摸到了鐘二少爺住房附近。
季潯嘖嘖稱奇:“這你都能找到,不該行可惜了啊。”
沈見碌翻了個白眼:“他摔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往他身上抹了一大把礦灰,這味道我就是死了也聞得出來。”
季潯瞬間發現了不對:“那鐘府的人沒聞出來?你們煉器,分派差距這麼大的嗎?”
沈見碌搖頭:“不是,我懷疑這個鐘府煉器大家就有問題,但凡有人煉器,不可能聞不出來。”
季潯:“可能老爺子一脈單傳?”
沈見碌:“我們至今沒見過他們說的那位老爺。”
是了,那位所謂待在一個,沒有妖物魔物的地方的老爺,煉器大能,是真的嗎?
沈見碌轉過頭,扒著百葉窗敲了敲,見沒有反應便小聲問道:“鐘公子你在嗎?鐘公子?”
屋內沒有反應。
季潯:“有沒有可能他被家丁打暈了,或者被綁在裡面動彈不得。”
沈見碌:“……”
他直接不知道從何處掏出了一件小型法器,抓住季潯直接往前一沖。
季潯:“!”
他要死了!
但是閉眼後卻沒有痛覺,他只是短暫地感到眩暈一瞬間,一頭冷汗的他立刻睜開眼。
他們竟然已經進了房間!
內心震驚的同時,他看向沈見碌的目光充滿了怒其不爭。
有這技術,就帶著哥混這種地方?
沈見碌卻沒空在乎他心裡的小九九,徑直走向屏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