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後腰靠著柔軟的枕頭,身上還留著幾處粉紅印子沒消。
鶴柏拆開的動作實在是過於緩慢,眼前的每一幀畫面都讓俞寶萬分緊張。
俞寶不由地張唇催促。
鶴柏抬起線條淩厲的眉,微微挑起,薄唇微啟,他慢條斯理地說:“第一次用,不太熟練,就有點兒慢,這個分正反面,不能戴錯。”
“戴錯了寶寶可能會懷孕。”
俞寶臉蛋一下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見自己的oega的惡劣心思又升了起來。
“總不能讓寶寶大著肚子去上大學。”
“我那樣就成了罪人。”
“鶴柏!”俞寶腦中光是想象了一下自己懷寶寶的樣子,生氣地抬腿朝著男人踹過去。
“呵。”鶴柏喉間發出沙啞的笑,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俞寶纖細的小腿,將人拉過來。
鶴柏把手裡的東西交給俞寶,讓俞寶來。俞寶蜷了蜷手指,臉頰燙呼呼的,光是這麼直面地看著都緊張地咽口水。
體型差讓俞寶在鶴柏下方顯得更小,鶴柏眸色加深,不再浪費時間。
光是最初,俞寶身體就抖得厲害,纖薄的脊背也緊張地繃起來。
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俞寶也對未知産生恐懼。
鶴柏看出來俞寶的害怕,他低頭溫柔地吻著少年,對俞寶從不吝嗇他的耐心。
“別怕,相信我。”鶴柏的唇從少年的唇間輾轉流連到臉頰,耳垂,他親了親雪白玲瓏的耳垂,說的話裹挾著熱氣:“我會永遠對俞寶好。”
“就像在婚禮上承諾的那些話。”
“不是走流程,是真的想要保護你。”
“你知道的,現在還不是我的易感期。”要是在apha的易感期,鶴柏絕對不會有像現在這般冷靜和從容。
“寶寶,現在還可以反悔。”鶴柏定定地看著心愛的少年。
俞寶眼眶微紅,他摸著鶴柏腹肌,感受著男人灼.熱的體溫,又去撚了下鶴柏無名指上的婚戒。
“我為什麼要後悔……你想太多了。”
“我就是有點怕,咳,我更擔心第二天下不了床,畢竟你這個那麼……”俞寶羞赧地用手比劃。
鶴柏磨了磨後槽牙,就是他忍太久,讓俞寶在他面前越變放肆,連這種話都敢輕易在apha面前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