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更不好意思了,咬了咬唇,含糊不清地吐字:“大不了……”
“你要是真難受的話,我也是可以幫幫你的。”
“醫生說不劇烈運動就可以。”
“就是怕失控……”鶴柏薄唇緊貼著俞寶的耳尖,緩慢地吐出幾個字:“弄你。”
俞寶耳朵被灼熱的呼吸燙了下,耳朵都要酥掉,還沒緩過勁,後頸的腺體貼就被掀開。
緊跟著落下的便是,鶴柏鋒利的牙齒。
稍微用上勁咬,輕薄的面板被劃破。
凜冽且涼的薄荷雪意資訊素源源不斷地注入渴求中的oega的身體裡。
得到自己想要的,躁動發熱的身體也逐漸安靜下來,像是松軟溫柔的雪蓋在巖漿上,鶴柏的資訊素融入進俞寶的血液中,將oega滾滾的熱熄滅。
俞寶不自覺發出一聲旖旎的喟嘆。
可就是這聲甜膩軟爛的低吟,挑動著鶴柏早就難以按捺住的沖動。
一邊做著臨時標記,空閑出來的那隻手,極為輕車熟路地探入俞寶的衣擺。
掌心摩挲肌膚,俞寶頭皮發麻,怕在鶴柏的觸碰下,身體難以自控抖動得太厲害,會影響到未痊癒的身體。
俞寶張開唇,吐著一小截粉嫩的舌,急匆匆地提醒道:“別、我受不住。”
“…………”
正在做臨時標記的鶴柏立馬不敢亂動了,真怕出事。
要是俞寶對這檔子事早就習以為常,摸一下碰一下身體的反應不會那麼劇烈,兩個人完全可以慢慢來。
不做到最後,用其他邊緣的行為緩解。
可偏偏俞寶就是很容易激動、害羞的體質。
稍微被鶴柏摸幾下,就羞。
鶴柏結束了臨時標記,舔了下俞寶後頸洇出的血液,嗓音沙啞又無奈:“還說自己不是瓷娃娃,摸一下腰都抖那麼厲害。”
說完,鶴柏又親了下俞寶的後頸。
俞寶享受著臨時標記後的滿足,緊貼側著身的鶴柏,小臉通紅,他磕磕巴巴地說:“那……我也想控制住,就是控制不住嘛。”
“不能怪我啦。”
一聲撒嬌,嬌到鶴柏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