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越聽越臉紅。
陸寧菡：“真的，不信你問問鶴總想買不買。”
俞寶：“……哦。”
俞寶羞得想捂臉，迎著陸寧菡熾熱的眼光，他拿出手機給鶴柏發訊息。
客套地問鶴柏晚飯吃了什麼，還在工作嗎，還是已經工作完了在辦公室裡等他。
【幼稚鬼：等你，在和爺爺下棋】
俞寶：【和爺爺下棋？在辦公室麼，鶴爺爺來公司啦？】
【幼稚鬼：不是，在網上，現在可以在網路上下象棋】
俞寶：【這樣啊】
【幼稚鬼：怎麼了嗎，逛完散會了？我下樓開車過來和你一起回家？】
俞寶：【還沒，還在商場裡逛……情趣用品店，不知道要不要隨便買點兒回去……】
忍住滔天的羞赧，俞寶咬咬牙，把整條訊息發過去。
緊張地盯著聊天框上“對方正在輸入中…”
等了十幾秒，“輸入中”的字眼又停了。
到底是想說什麼呀，這麼反複糾結？
俞寶打字，剛要發訊息問，手機一震。
【能包場全買嗎？】
“……”
“…………”
俞寶：“！！！”臉都氣紅了。
“怎麼樣，鶴總怎麼說？”陸寧菡亮著眼睛吃瓜。
俞寶：“不買，用不上，他性冷淡。”
陸寧菡：“！”這是她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