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想想好像還挺有趣。”俞寶搭話。
他掐在男人腿側的手被鶴柏的手心覆住。
鶴柏握住少年纖細的手腕,嗓音低沉又優雅:“是啊,說不定還能遇見一個俏軍官……”
“停停停,什麼俏軍官。”
“你說你嗎?你怎麼突然就戀愛腦了呀,我是在說正經的戲。”
“別想不正經的事。”
“哦,哪種不正經的事?比如……這種?”鶴柏從身後勾起俞寶精緻小巧的下巴。
熾熱濕潤的薄唇落在俞寶飽滿粉紅如櫻花花瓣的雙唇見。
反複碾磨著那枚小小的唇珠。
灼熱的氣息,裹挾著濃鬱凜冽的雪松薄荷香味,紛紛揚揚地灌入俞寶的唇腔,肺腑。
侵佔著oega口腔裡的每一寸空間。
嘴裡的津液飽含馥郁的桃花香。
全被鶴柏強勢且有力地一點點吃幹淨,舌尖撬開少年的齒關,探索不停。
“唔呃,鶴……鶴柏。”俞寶腰肢連帶著雙腿都被吻得發軟。
氧氣消耗殆盡,oega呼吸都不順暢了。
而他身上那件寬松的毛衣,也被往上捲了好幾卷。
江面高層,沒有誰會看見一對情投意合的情侶親得纏.綿。
鶴柏的手也摁住俞寶毛衣下的……
“別揉。”俞寶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腦子暈乎乎。
男人的手溫度滾燙,寸寸肌膚都被灼熱,熱意一點點地蠶食著俞寶的理智。
他露出來的腰,才暗下來的天幕裡,露出一抹瑩白得像是在發光的亮色。
“回房間,不能在這裡,會有人看見。”
“誰會看見?”鶴柏挑眉,語氣輕佻曖昧又磨人。
“我們還背對著江呢,沒人會看見。”鶴柏啞聲道。
俞寶坐男人腿上微微掙紮,輕晃,吊椅鞦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
俞寶整張臉都漫開了血色,緊咬唇羞赧道:
“回、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