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無比緊張,壓根不好意思說話。
“不這樣我才有問題吧。”鶴柏勾唇笑了下。
俞寶害臊得很,硬著頭皮說:“那鶴先生……是要自己解決嗎?”
鶴柏挑眉,起床後順手從床頭扯了張紙巾簡單地擦了下手,又俯身湊近道:“不自己解決,俞寶這樣問難道是想幫我解決?”
“不、不是。”俞寶語速極快,就怕說慢了一秒鐘就著了鶴柏的道。
“哦,我還以為俞寶關心我呢。”鶴柏語氣裡充滿了遺憾和失望,轉身的背影在昏黃的燈光下都顯得有幾分落寞。
男人邁向浴室方向的腳步充滿頹廢,空氣有種說不出的沉悶感。
俞寶看著鶴柏的背影,他不喜歡此刻這種讓他心頭喘不過氣的氣氛。
“老公。”俞寶從床上坐起來,輕聲叫住鶴柏。
鶴柏背影停頓,緩慢地轉身,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俞寶清澈透亮的眼睛。
四目相對,視線在空中交彙。
面對鶴柏眼神的詢問,俞寶捏緊了拳頭,鼓起勇氣說完憋在心裡的話。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的。”
俞寶一說完話,自己都感覺自己渾身肌膚滾燙起來,坐在床上的坐姿也變得拘謹和不自在。
“當真?”鶴柏有些意外,畢竟俞寶有多害羞他是知道的,稍微被親得久一些,都要紅眼睛。
“嗯……不過我可能沒你弄得好……”說著說著,俞寶面對apha灼灼的視線,又有些想要縮回去逃避了。
“我不介意。”鶴柏心髒如擂鼓響,怦怦怦地跳,就快要沖破胸腔。
“喜歡都來不及,怎麼會介意。”鶴柏幾乎只用了不到一秒,就重新回到了俞寶的身邊。
俞寶露出驚訝,總覺得眼前的鶴柏不像沉穩自持的鶴氏掌權人了。
兩人靠得很近,俞寶緊張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屏住了呼吸,他垂著眸,也不敢往下看,視線落在鶴柏的喉結。
男人襯衣領口早在今晚那麼多次的親熱裡松開了紐扣。
鶴柏的喉結輪廓很明顯,鎖骨也是,冷白色調的面板在曖.昧的燈光環境中很性感。
俞寶整個手都在抖,鶴柏金屬皮帶不經意觸碰他手背時,激起一陣冰涼。
“老婆,手別那麼抖好嗎?”鶴柏的聲音沙啞到極致。
俞寶手腕一頓,低低地“嗯”了一聲,努力讓自己的手不那麼抖。
少年實在是生疏,也很青澀。
可就是因為他是俞寶,是鶴柏喜歡的人,放在心頭的oega,稍微碰一下,對鶴柏來說都猶如狂風驟雨般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