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柏作為成熟的apha,被拒絕後能夠很好地穩住心態,他只是眯了眯眼睛,一字一句地問:“為什麼不可以?”
“不是俞寶說的我們是領了證的合法夫夫?”鶴柏身上氣壓變低。
俞寶也敏銳地察覺到,支支吾吾地解釋:“不是不讓鶴先生臨時標記,再過一兩周才是我的發熱期,臨時標記不是發熱期做的事嗎?”
“通常來說,是。”
“但也可以不是,只要想做,平時oega也可以給apha咬。”鶴柏聽了俞寶的解釋,心情稍霽。
“這樣啊。”俞寶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長知識了。
“但發熱期做臨時標記應該會更好一些吧,平時做oega會更疼吧。”俞寶緊咬唇道。
“確實。”鶴柏點頭,發熱期的oega處於想要安撫的狀態,平時清醒時,咬破腺體肯定也會疼,發熱期被咬更多的是爽。
“我就是這個意思。”俞寶沒好意思說比起怕疼,他更無法想象現在就做了臨時標記,他會有多依賴鶴先生,要是出了糗可怎麼辦。
“嗯,那還是等俞寶發.情了,再給老婆做臨時標記。”
“發.情什麼的……”俞寶面色一紅,濃密又卷翹的眼睫簌簌地顫,他囁喏道:“是發熱,發熱期。”
“呵。”鶴柏被小朋友害羞的模樣逗笑。
本來就是發.情期,只是許多oega都害羞自己那兩個字,在日常生活中才慢慢地改說成發熱。
“就是發.情。”鶴柏在俞寶耳邊幽幽道。
俞寶羞赧得不行,被調笑一番,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藏起來,幹脆把毛茸茸的腦袋往鶴柏懷裡一埋。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完完全全的掩耳盜鈴模樣。
鶴柏心尖像是被一根羽毛輕輕地搔刮。
眼下就是少年毫無設防露出的後頸。
今晚答應了俞寶不咬,但他可沒答應俞寶不再舔了。
單純的俞寶就這樣又落入鶴柏的唇間。
俞寶沒想到鶴先生對他腺體感興趣到這份上,畢竟還不到發熱期,腺體都還不是鼓鼓囊囊充滿資訊素汁水的樣子。
那位置還沒有充盈膨脹,就和後頸的面板沒兩樣。
“別、別舔那裡了,沒多少資訊素的。”俞寶小聲地掙紮。
“不讓舔後頸?那讓舔哪裡?”鶴柏啞聲道。
俞寶大腦直接冒煙宕機,過了好幾秒鐘他才大聲地說:“哪裡都不讓。”
“不行,你是我老婆,必須讓我親熱。”
俞寶羞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就怕不讓鶴柏舔後頸,鶴柏還能舔更過分的地方。腰啊什麼的,一想到這裡,俞寶就覺得只是後頸的話還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