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鶴柏輕蹙眉,深雋冷峻的臉上滿是擔心。
“小心戳到他的眼睛。”鶴柏忍不住提醒。
被質疑的專業化妝師不由地停下,看了鶴柏一眼。
好吧,就當是apha關心老婆,從業幾年來畫眼線還沒失手過一次的化妝師耐心地給甲方解釋:“鶴總,不會傷到你老婆的眼睛了,您放心。”
“馬上就好。”女人幹淨利落的嗓音落下,兩三筆眼線快速地勾勒,“好了。”
化完妝,化妝師開始收拾化妝包。
俞寶坐位位置上,耳尖紅得明顯,輕咬著柔軟的唇,還因為化妝師的那句話羞窘不已。
嫩白泛著粉的指尖忍不住揪緊西裝褲大腿側邊的布料。
俞寶臉上任何表情的變化都逃不過鶴柏的眼睛。
鶴柏輕笑一生,噙著濃濃笑意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看著鏡子裡的俞寶。
目光不經意對上,俞寶連忙躲開眼神。
等化妝師拿著工具包離開,關上門。
鶴柏才好笑地開口:“都結婚這麼多天了,還沒習慣新稱呼。”
“老婆。”
鶴柏從身後俯身,薄唇貼近俞寶的耳後根,笑著調侃。
俞寶整個人都麻了,舔了下嘴唇,支支吾吾地說:“習慣了啊,沒有不習慣。”
為了證明自己這這句話的真實性。
俞寶還低低地喊了聲鶴柏老公。
少年輕輕軟軟的嗓音喊到鶴柏的心坎上。
鶴柏不禁抬手,帶著薄繭的指腹輕輕地觸碰著俞寶的耳朵,慢慢地加重力道,加上了輕捏的動作。
“但是老婆的耳朵紅得很明顯。”
俞寶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輕拍開鶴柏的手,捂著自己被男人揉捏的耳朵,小聲說:“咳,這不是馬上該輪到我出場了,有些緊張。”
鶴柏唇角勾起微笑,以一種年長者包容寵溺的眼神凝視俞寶。
對視幾秒鐘後,鶴柏直起腰,認真地問:“沒事,我和爺爺都會走在你身邊,陪著你。”
“待會兒上臺就做一個簡單的自我介紹,不用緊張。”
“今天來的客人也早就聽說過我找到oega的事,心裡都清楚明白。”
面對鶴柏言語上的鼓勵,俞寶轉身抬頭望向鶴柏,抿唇點點頭:“好,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