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說話都結結巴巴：“換、換好了嗎，還挺快。”
“嗯，剛才換好後我不是說了一聲好了麼。”
“一個人偷偷摸摸想什麼呢，這麼專注，都聽不見我說話。”鶴柏眼含笑意地問。
俞寶沒有老老實實地招，自己沒想什麼，只是出了神。
怕鶴柏再追問，俞寶先發制人轉移話題，提出心中疑惑：“昨晚睡前不是就洗了澡嗎？怎麼早上起來也要洗澡？”
“洗這麼頻繁嗎？”
俞寶和爺爺在老城區住時，一週才洗兩次澡，有時候身上髒的話，用濕毛巾擦擦更方便快速。
住進酒店後，俞寶才知道原來洗澡還能一直吹熱風，脫衣服時一點兒也不冷，熱水供給也很穩定。
洗澡對俞寶來說就變成了一種享受。
但覺得是享受，俞寶一般也就在晚上睡覺前洗洗澡，一天一次。
不像鶴先生，一天洗兩次澡，好頻繁。
俞寶問出口話，明顯地察覺到鶴柏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點深意，像是有什麼話藏著沒有說出來，只是一言不發地看著他。
俞寶喉結上下滑了滑，難道是他這個問題問得不對，問得實在不應該嗎？不然鶴先生怎麼用這種欲言又止、充滿深意的眼神看他。
“沒什麼，個人習慣。”鶴柏不緊不慢地解釋。
“哦，個人習慣啊……”俞寶不由地重複鶴柏的回答，心裡卻立馬懷疑起來。
難道就該每天早晚都要洗澡，鶴先生只是尊重他的洗澡頻率，就不方便給他說，讓他也一天必須洗兩次澡？
不然剛才怎麼會沉默那麼幾秒鐘呢。
肯定是不方便直說，鶴先生就忍著沒說出口。
俞寶微微睜大眼睛，決定起床後也學著鶴先生，早上也再去洗一個澡，這樣他也變得幹幹淨淨啦。
“早飯傭人還在做，過十五分鐘吃早飯，你還可以多睡一會兒。”鶴柏抬手摸了下俞寶的頭。
“好。”俞寶甕聲甕氣應答。
等鶴柏離開房間後，俞寶並沒有睡回籠覺，而是也拿著浴巾，去洗了一次澡。
鶴柏進來叫俞寶出去吃早飯時，意外發現俞寶正在吹頭發，身上也帶著潮濕水汽。
面對鶴柏意外的眼神，俞寶解釋道：“哦，我剛才也去洗了個澡，剛好有時間，我馬上就吹幹了，鶴先生可以先吃著。”
“不著急，我等你一起吃。”鶴柏說，“需要我給你吹頭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