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說楊珂在《河山有誓》之後本來也沒有談好的新劇,在備考英文和某知名影校的導演系。
有人說,陳文博從來沒有過長期代言不是因為人家嘲他的沒本事假流量,極短期商務合作都是為及時抽身而退的故意。
有人說,他和經紀公司關系其實很好,因為高層裡有他背景,早談好了賠償解約一切事宜。
有人說,綁架不能代替結婚證,這波雲裡霧裡的根本沒個石錘,不管後面是出來闢謠和假裝無事發生,他們過去的綜藝活動還有新劇新劇受影響大概不會太多,真是精明得要死。
不管大家怎麼分析,不管這些訊息是不是本來就是他們自己放出來的,不管路人們是祝福還是不爽,反正關心這件事的人,最後得出的結論基本挺一致,那就是,這兩個妖孽頗具心機,搞不好“早就蓄謀要在一起”。
不得不說,這結論我很信,畢竟之前楊珂讓陳文博照顧我的,還有陳文博曾經自己來找我,還說他不想演戲混下去,讓我替他風光去。
果然是人在做人在看,蛛絲馬跡裡什麼都有,我此刻無比慶幸我只是個蠢貨,沒有答應。
他們倆是怎麼就會覺得我能也這麼有出息?我根本沒那個本領,將自己變作話題,也其實不太樂意將眾人關注流量牽動吸引。
說實話,現在這結果已經算是不錯。因為我琢磨著,他們的事兒總有人會記得,總有人會在某天失去興趣,而不管是錢哥也好,陳志珩也好,都沒有再來跟我或者楊放聯系什麼的,我也暫時沒有接到公安局派出所警察叔叔來找我聊天說起一些冤假錯案。
就挺好的,從此刻開始,我情緒逐漸穩定。
當然了,與我這種事不關己啥都可以的熟練淡定相反,我那個表面情緒一般穩定其實內心不怎麼穩定的冤種董事長暨我的同居人,非典型性兄控楊放楊總本人,則是堅決地表達了對我這種情緒的不認可。
“我跟你講啊樂正寧,我早晚弄死陳文博。”
就在他非要躺我腿上糾結是立刻要買個機票親自上門幹掉陳文博還是來日方長有緣再殺的時間裡,我隨手給他順了下毛,雖然是繼續採用我流傳統擼狗手法,但這回他太氣了,都沒怎麼想起來反抗。
不過,現在看他都氣成這樣,我也就語重心長地,跟他分享了下我一些歲月靜好的和平觀點。
“那是你哥,不是你的雞,用不著管那麼細。”
“再說了他也沒打算讓你管,你就洗洗睡吧。”
“說真的啊,焦慮過度是要禿頭的你信不信。”
我這些話,楊放聽是聽了,但還是表示不可。
“我不幹,我就要看看有沒有哪哪什麼地方監控不行的,直接把陳文博弄死!”
我:“……”
居然都想到這了啊,我可來不了他這個。
我勸他:“咱們先說好啊,反正不管你要幹什麼,我都絕對絕對絕對不參與,你敢亂來我就報警。”
聽我這麼嚴肅,楊放還是滿不在乎:“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