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尚右手腕上的纏繞著的鐵鏈子爆發出一道白色光芒,看來他已準備動手。
李天啟攔住了鄂尚,急忙道:“這筆賬先記下,留待日後有機會再來將這裡夷為平地吧。”
林逸仙說道:“是啊,現在趕緊先離開這裡。”
陸琳琅道:“鄂兄,我們都很憤怒,不過這妖怪如此厲害,且已恢複,我們就算能將它除去也必定耗費一定時間,恐驚擾敵人,我們現在還是先離開吧。”
“是啊。”袁介涼再次說道:“諸位,我們趕緊走吧。不然那些守衛發現了可就麻煩了。”
“唉……”鄂尚略一沉吟,便恨恨地揮手道:“那我們就趕緊離開這裡。”
一行人從諾長的通道走了出去,經過拐角處是一道升降閘口,旁倒著兩個獄卒,身邊還有一摔碎的破壇子,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面而來。
鄂尚不由猛嗅了一口,裂開罵道:“這些孬貨,如此浪費!”
袁介涼輕聲道:“在下在酒裡下了些蒙汗藥,將他們藥倒了。”
“哦,該!”鄂尚踢了其中一人一腳,然後疾步向前走著,並警惕地看著前方。
這一路上東倒西歪不少獄卒。
快速走了一盞熱茶的時間,他們這才從地下的牢獄中走出了地面,這時李天啟等人這才發現外面正“嘩嘩”下著瓢潑大雨。
一個身披蓑衣的約莫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從一處草垛後站了出來,對他們連連招手。
此人面容憔悴,中等身材。
袁介涼說道:“那便是我父親。”
“袁達袁大叔?”李天啟不由問道。
“是。”袁介涼點頭道。
眾人快步走了過去,袁達也沒有絲毫客套帶著他們急往偏僻之處跑去。
他們繞過十數座帳篷,悄然來到寨牆之下。此處的寨牆下有不少厚實的隔板與柵欄構築而成的通道放置著一些修補用的板材及一些工具,因此並沒有雨水淋下。
他們躲了進來。
袁達這時才對著眾人深深一躬,然後嘴裡唔唔幾聲,加上手勢比劃著,像是再述說些什麼,他居然是個啞巴。
李天啟等人趕緊回禮,卻望著袁介涼,因為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麼。
袁介涼說道:“我父親由於有時要深入地下送飯,有一次睡醒後不知怎麼的突然就變啞巴了,身體也虛弱了許多。我也曾央求過阿史那傑摩將軍派人來醫治,但他並不以為然,隨便弄了個人過來看看之後就說是身體衰弱使然便不了了之了。父親他以前並不是這樣的。還請大家見諒。”
李天啟說道:“不礙事,不礙事,只不過我們並不明白袁大叔表達的是什麼意思。這樣吧,我先替大叔號號脈,看看是怎麼回事?雖然我也只是略知一二,不過權且試試吧。”
袁達連連擺手。袁介涼說道:“不成,不成,我們還是先想辦法離開此地,再請李大哥幫忙診斷,如何?”
林逸仙說道:“是啊,天啟哥,我們全身濕漉漉的,還是先離開此地,再做打算吧。”
李天啟說道:“那好。我們就先離開這裡。”
袁介涼說道:“我父親方才說已經按照李大哥的描述,準備從東北方的寨牆上下去,他也準備了繩索,只不過那裡還是有人把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