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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李天啟一直在堅持練習道術,但由於沒有內力的支援,他雖然可以施放法術,但時間一長,卻不免氣血翻湧,右手腕上那紫檀木佛珠加強了他的術法,但並沒有增強他的內力真氣,這讓他體會到了師父夕林被廢武功的無奈,現在他已經知道為何他的師父在一些時候隱忍退讓的道理了。
雖然他心裡有些急躁,常幻想內力恢複,也曾想象自己有某些奇遇,修為突飛猛進,但那些只存在他的想象之中,也像是某日的黃粱美夢般虛無縹緲。
他並不想屈服於命運的安排,但命運卻總是開起了玩笑,本就不易獲得的二十年內力居然在自己昏迷數月後消失得一幹二淨,又怎奈何啊。
昨日慕容曉月說要在今日早晨辰時帶他去藏書閣,現在午時都到了,卻還未見她的身影,這讓他感覺有些奇怪。因為每每她所邀約後她總會提前到來,並不會讓他等著。
他已多次望向來路,此刻正在抬眼望著來的時候,終於看到了一個矮小的身影,飛躍而來。
慕容曉月躍到他的面前,微微喘了口氣,說道:“天啟哥哥,我來晚了,走吧……”
李天啟搖頭道:“曉月妹妹,做什麼這麼久啊?”
慕容曉月笑道:“大殿裡來了一些拜訪我師父的人。我以前沒見過,所以就多瞧了幾眼唄,對了,天啟哥哥要不要也去瞧瞧?”
李天啟囁嚅道:“算了,我還是看書去吧,天師道名氣這麼大,估計來往走動的人也不會少,對吧?客人沒什麼好瞧的。”
慕容曉月把頭一歪說道:“好吧,我們現在就去藏書閣。”
天師道藏書閣,就建在主峰山腰一側,上下皆是懸崖峭壁,藏書閣外牆是白色的大理石鋪設而成,從外面看過去就如同鑲嵌在山腰之上的一顆玉石。
通向藏書閣的是一丈寬的青石鋪面的石道,雖是石道,卻不染一塵,有數位拿著掃帚的年輕道士不時在打掃著地面。
藏書閣的牌坊左右各趴伏著一隻巨大的石刻烏龜,似乎是寓意著不積跬步無以至千裡的意思。
牌坊下有一個小桌子,有個中年道士端坐在桌子旁,正在閉目養神。他的面前攤開了一本兩寸厚的簿子,硯臺墨汁則整齊的擺放在簿子的一旁,一套筆架上掛著十數支大小不一的毛筆,大的粗約三寸,小的半寸。
聽到碎步聲,這中年道士緩緩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樂滋滋的慕容曉月,也極快速地上下打量了李天啟一番,連忙問道:“小喜鵲,怎麼有空到師兄這裡來了啊?”
慕容曉月笑道:“師兄,我可是來看書的。”
中年道長說道:“看書可以,但你馭筆之功可有練好啊?”
慕容曉月點了點頭,忽然凝神注目,雙腳左右相隔一尺站好,左手虎口張開,握住右手拇指和後尾無名和小指,右手的食中二指豎起,嘴裡念念有詞,只見她那食中二指隱隱發出淡白色光圈。
李天啟沒看懂她這是要做什麼。
這時,斜躺在筆架上一支一寸粗的毛筆緩緩飛起,沾上墨汁,就飛到了那早已攤開的簿子之上,寥寥數十筆寫下了慕容曉月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