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啟點了點頭,慕容曉月即刻將手一抬,指著那呂六說道:“聽沒聽見問話?還不老實說!否則我這一指下去就要洞穿你的腦袋!”
那呂六早看到了她的手段,身形奇快,看到她抬手就知道此言不虛,眼見形勢不對頓時服軟,立刻說道:“我說,我說,但我說了之後,你們可別透露出去是我說的,否則我可就麻煩了。”
牛姓農戶罵道:“你小子還怕人找麻煩……”
“牛大哥。”李天啟攔住他道:“讓他先說吧,興許背後那人才是最後的罪魁禍首。”
牛姓農戶見狀,搖搖頭轉過身去不願再望這呂六。
呂六暗自鬆了口氣,說道:“那人叫馮鼎,由於一臉的麻子,還有個外號叫馮大麻子,他是我入教的領路人,我們一起開了個賭檔,可卻被人砸了場子,最後無奈只能轉讓了,但那可是我全部身家啊,虧了不少,為此還欠了不少人的銀錢。”
牛姓農戶又轉過身來罵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那什麼馮鼎,馮大麻子又是何許人啊?怎麼會與你搞什麼賭檔?又入什麼教?敢情是怕我將你送官,現在你是不是亂咬人想拉個墊背的?”
顯然牛姓農戶特痛恨這個借別人對他的信任而謀求不義之財的呂六。
李天啟雖然初次聽說這馮鼎的名字,但聽著此人這“馮大麻子”的外號卻感覺似乎有所聽聞,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呂六看到牛姓農戶如此,果然是極其害怕,趕緊說道:“牛大叔,我的確不是為了拉人墊背的。我已老實交待了,實在是走投無路,本想著做賭檔生意是穩賺不賠啊,誰知道卻被人砸了場子。牛大叔,您饒我這一次吧。”
牛姓農戶並不吭聲,但怒意卻有所減退。
呂六接著說道:“這馮大麻子曾與我說起他是從海邊的城市過來的。具體就沒與我細說。所以我也不清楚他何許人也。”
牛姓農戶說道:“你連人家底細都不知道,就被人拉入什麼教,合夥開賭局,唉……”此時的語氣有點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的感覺。
馮大麻子,海邊的城市過來的?賭檔?李天啟還是沒想起來什麼,他繼續問道:“呂六,我問你,那馮大麻子現在何處?”
“就在縣城裡租住著,不過也許那賭檔還開著,他也許還會待在那邊過夜也說不定。”呂六老實說道。
“那……待會你可帶我們去尋他?當然只要你遠遠指認地方就行了。我想這大晚上的,他也總不會一直不睡覺吧?”李天啟說道。
呂六說道:“可以,只要不讓他們認得是我。”
李天啟問道:“對了,你說他是你入教的領路人?到底是什麼教?”
“是的,的確是他。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有白衣神教,聽說那江湖新進出現的白衣青年就是出自白衣神教的。不然可能我還不想入教呢。”呂六說道。
“白衣神教?”李天啟和慕容曉月對視了一眼,顯然他們都沒有聽過這教派。
呂六看到他倆的表情,生怕他們不信,再次誠懇地說道:“這兩位高人,我說的句句是實,的確是白衣神教。”
李天啟說道:“這白衣神教是做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