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墨殤少主今日帶著雲槐姑娘去看夫人,結果夫人二話不說就抽出劍指著雲槐姑娘,非說她身上有天神的氣息,氣的墨殤少主拉著雲槐姑娘就走了。”
“還有哦,今天九天的三位姑娘來找您了,可惜您不在。”魅一個人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串,不知那人有沒有聽,反正她講的有滋有味。
憶仟難得抬頭看了眼她,臉上還有淡淡的紅印,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三位姑娘的手筆,“嗯,明天本尊親自拜訪她們。”她的人她都不捨得動!
不就是想給她這個帝後一點下馬威罷了。
燈火通明的主殿,大床上躺著一位臉色蒼白的男子,四周圍著滿滿的人。
大長老狂飆演技,“帝尊呀,您就讓看看吧,萬一落下什麼病根可怎麼是好?”他拭了拭眼淚,“快再去請帝後來。”
早已和衣躺下的憶仟在拒絕了n次跑來的人時,氣笑了,對門外的人說道:“捅不捅的死我還不知道?活著你們整,死了算我的!”她那一刀也算是手下留情的,她也不想他死在她的手上。
跑腿的人慾哭無淚啊……
“帝尊,帝後說捅不捅的死她還不知道啊。活著我們自己看著辦,死了就算她的。”
大長老笑的像朵菊花似的,“看吧,帝後心裡還是有你的,不過女孩子就是矯情。”
不知道司淵對大長老說了些什麼,大長老對外招呼了一聲。
眾人:你這樣玩帝後真的好嗎?
經過他們的幾次攪和,憶仟也沒能睡著,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看不懂。
“帝後,帝尊他……”那人硬是沒法說出來,多了好一會兒,“帝尊快要不行了……”
這種損招有失身份,也就大長老想的出來了,不過這就是司淵自己想出來的。
憶仟不得不披上衣衫出來,有些氣急道:“走!”
“帝後娘娘駕到――”門外人一喊司淵便裝模作樣的讓那位醫者把脈診斷。
“死沒?”憶仟一進來就這一句話。
“以我行醫多年的經驗來看,帝尊傷的不輕啊。中風傷寒,內傷外傷,多處骨折還有大出血,不對,是失血過多。”
憶仟一臉戲謔的看他們裝,不就捅了一刀嗎,哪來的那麼多病?江湖騙子都比這專業的多。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大期將至,我好去準備靈柩。”
“這……”那人不好回答。
大長老突然叫道:“帝尊呀,帝尊呀,你要撐住……”
眾人:你們這樣玩帝後正的好嗎?
憶仟看了看周圍的人,莞爾道:“你們可以散了,不用圍在這裡。”
不一會兒人就沒了,憶仟才收斂的笑,現在就連一絲假笑都吝嗇的不願施捨給他。
她從袖裡拿出一個小瓷器,“既然活不了多久了就早死早吧,我想孩子也很寂寞。”那裡面裝的正是無色無味的劇毒,她說罷揮袖離去。
女人啊,一旦真的打算不愛了,你就徹底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