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梨聞言瞪大了眼睛，拽過她放在邊上的手，替她把脈。
“你那裡來的斷腸散？你是不是傻，仙姑讓你等等仙姑，你就是不聽，你……”雪梨閉上了眼睛，她心疼她。
“你還滑胎了？是誰！”雪梨指甲都戳進了肉裡。
司虞沒有說話，只是滑下了一滴眼淚。
“無矩嗎？”雪梨第一次這樣叫她的師父。
雪梨見久久沒人說話，抬頭看向她，才發現她嘴裡流出了不少鮮血。
“虞兒！”她無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倒下。
過了許久她才站起來，落落安靜的看完這一切。
這個姐姐說她是司淵爹爹的累贅，那麼他是不是娘親的累贅呢？
“落落？”雪梨仙姑這才看到落落。
“嗯。”
“你怎麼也被抓進來了？”
“我不知道。”
“乖，等著仙姑來救你。”雪梨安撫他似的笑了笑。
“嗯。”落落乖巧的點頭。
雪梨這才離開，徑直走進無矩山的大殿。
隔著床前的帷幔她看到了不少不該看的東西。
“師父，我想出師。”
正在系外袍的無矩一聽頓時移步在雪梨面前。
“嗯？你再說一次。”
“我想出師，噗――”話剛落她就感覺自己飛了出去，撞在柱子上。
無矩突然出現在她面前，捏著她的下巴，“出師？這麼快就想背叛我了，嗯？想都別想，你現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這話別讓我聽到第三次。”他甩開雪梨的頭。
“是。”雪梨每走一步都感覺身體被撕開一般，可想而知無矩下了多大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