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流派，雲水流。”雲水流說道。
付仁通放在腿上的手一顫，怔忪片刻，低聲問道：“第幾代雲水流？”
雲水流說道：“第三十七代。”
付仁通微感疑惑，“時間不對啊。”
雲水流默然片刻，說道：“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五十二代，只是其中的幾位先輩，夭折的早，所以……”
付仁通點點頭，雲水流的生命非常短暫，這樣才差不多符合時間。
羅儀瑞在一旁挑眉，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關於雲水流的事情，原來這不只是一個名字，還是一個稱呼，在雲海流派必然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
不過這樣的一個地位，為什麼會讓這樣一個少女做上去？
雖然雲水流很強，但是有些東西依然是她不會的，閱歷、經驗，這些全部都要靠年齡的累積，在一點一滴當中堆積起來。
付仁通輕笑一聲說道：“說起來，我們和雲海流派也有著很大的淵源，我們家族有兩位先輩有榮幸娶到雲水流，我祖奶奶就是一位雲水流。”
雲水流面具下的面容如何沒人知道，但是羅儀瑞明顯感覺到她眼底的震驚，隨即轉化為淡淡的哀傷。
為什麼會有哀傷？
羅儀瑞不解。
雲水流輕聲說道：“您的先輩……很好。”
付仁通明白她說的意思，哈哈一笑，“是的，或許相處的時間不久，但是他們過得很幸福，這也是我聽長輩們傳下來的，那時候我們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那兩位和雲水流前輩在一起的，全都是自己結合的，而家族也全都認可，所以他們相對於其他人來說，更幸福。”
雲水流聽了默然。
羅儀瑞聽不太懂，卻又不好多問什麼，倒是羅儀茜口直心快。
“付爺爺，狐狸姐姐，能不能別說只有你們兩個人才聽得懂的話？我怎麼聽你們的意思，不像喜劇，倒像是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