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那是吃得很舒服的。
當然,不算上蕭炎。
此時的蕭炎,正獨自一人坐在房頂之上,雙眼凝視著手中的打狗棒,那心情,是難以形容。
“你鄙視別人就算了,你居然,還鄙視我?”蕭炎嘆息一聲,翻來覆去的看了看,感覺很是魔性。
這打狗棒,要是鄙視別人,那他無話可說。
可是,特麼的,這東西連自己主人都鄙視,是個什麼情況。
很讓人難以接受了。
但是蕭炎的話一出口,那股怪怪的魔性,就消失了,那狗頭的目光,看向他,就變得溫和了起來。
就彷彿,是許久未見的情侶,看到了對方,那一雙眼睛之中都是滿滿的柔情。
等等。
這特麼是一條狗啊。
柔情你妹夫的。
蕭炎忽然一怔,隨後撇了撇嘴,也是不知道怎麼辦了。
他滴下了一滴血到了打狗棒的上面。
隨後,那血液就被打狗棒吸收了。
片刻之後,打狗棒傳出一聲長嘯,好吧,也就是一聲狗叫,那叫聲很亢奮啊,蕭炎都震驚住了。
自己的血液,莫非這麼牛逼不成?
打狗棒,這下是真的認主了,不過蕭炎倒是沒有多麼的高心。
別人看不出來,莫非那些大佬還看不出來不成?說是拿的打狗棒,其實就是抓住的一條狗。
這打起架來,都沒有多少激情了,慢慢的逗比畫風啊。
……
“地為床,天為被,山河……”陸衡易躺在房頂之上,嘀咕著。
“別特麼唸了,還地為床,天為被呢,那你今天晚上不睡床了?”玄辰忽然出現在他旁邊,問道。
“我覺得,你不要這麼神出鬼沒的,就算我有一顆強大的心髒,也會受不了的。”陸衡易沒有回答問題,反而是站了起來,看著玄辰,認真的說道。
“呵呵。”玄辰笑了笑。
若是你這大心髒都受不了了,那普通人豈不是會被嚇死?
“和你說一件正事兒。”玄辰看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