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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德爾身上散發著王者風範,雖然仍是溫文爾雅,但比從前多了幾分不可小覷的氣勢。從他的侍衛隊也能看出,那是一隻訓練有素、武器精良的隊伍,並且對海姆德爾忠心耿耿。從他們看海姆德爾的神情中可以看出,那不僅是一種對王的敬畏,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愛戴。我心中不免欣慰,有這樣的侍衛隊保護海姆德爾和月桐,精靈王想再啟染指血城和物質神器也非易事。
海姆德爾從懷中取出一塊紅色寶石交到我的手上,正是那狼眼寶石——物質神器,它所暗含的紅色光芒依舊充滿了誘惑。
我向海姆德爾由衷的說道:“這下四神器就齊了,我們這就動身前往樹國。兩界通路開啟後,我會將神器暫時交給薩拉弗。薩拉弗已答應我,他用神器開啟神之遺跡後,會將物質神器交還血城保管,精神神器交還巫靈谷,生命神器交還海城,虛無神器他帶迴天使之都。日後如果有與我同樣的異境人出現,他會向你們借取神器使用,再次開啟兩界通路。”。
聽了我的話,薩拉弗點了點頭說道:“我用天使的尊嚴向你們保證,我會說到做到。之前的事確實是我做的過份了,請你原諒。”薩拉弗竟然開口道歉,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著他臉上充滿誠意,我知道這是他的真心話。這一路上,我發現薩拉弗的身上有了區別於以往的變化,與我剛認識他的時候已經有所不同,到底哪裡不同,我也說不上來,他雖然還是驕傲的天使,但卻多了幾分凡人的溫情。
“朋羽,我要與你一同去樹國。”海姆德爾說著看了看薩拉弗,繼續說道:“並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我擔心你這一路上兇險,精靈王是不會輕易放手的,他很可能已經派人在去樹國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你了,我和我的衛隊都聽你排程,可與他們一搏。”
聽了海姆德爾的話,我頗為感動,拍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你現在是血王,擔負著整個血族的責任,哪能還像原來一樣親身冒險?這次你親自將神器帶給我,咱們好兄弟‘謝’字我就不說了,以後如果還能見到面,咱們一定不醉不歸。如果見不到面了,咱們就在此告別,代我問候月桐。再說,帶著這麼多人上路反而容易被發現,不如我們幾個人靈便。來的路上也平安無事,最好是等精靈王還沒發現,我們就已經到達樹國了。樹國向來是擁有神族防禦力量的中立國,就算他精靈王是聖隱會聖長使,也不敢在樹國裡動手。倒是日後精靈王沒準還要找你們的麻煩,你多加小心。”
海姆德爾笑道:“我血族勇士雖不如精靈族善戰,但卻也都是勇武之師,從來不懼死戰。況且血城上下一心,諒他聖隱會也無可乘之機。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人多反而容易暴露,那咱們就在此地辭別,你好好保重。路上如有危急,盡快送信給我,我必會及時趕到。我祝你早日回到自己的世界,但如果你決定留在安姆普特,可一定要來血城,我們一醉方休。”海姆德爾說著,看了看我身邊的梅菲爾和妬瑞思,那句“如果你決定留在安姆普特”說的頗有些意味深長,我懂他的意思,只是這一路上我都回避不讓自己去想這個問題。而我每接近樹國一步,這個抉擇就離我越近一步。
我們辭別了海姆德爾,看著他和他的侍衛隊離去,手中攥著物質神器,心中跌宕起伏。神器終於集齊,只要找個安全的地方,用物質、精神、生命三神器引出墮天之輝和熾天使劍中的精神神器便可。我們不敢多做停留,繼續趕路,一路上風餐露宿,向樹國進發。
路還是那條路,路邊熟悉的景象勾起我的回憶,想起那時和梅菲爾一路同行的情景,現在卻成了離別前的不捨,妬瑞思也意識到越接近樹國就離與我分別的日子越近,常常抓著我的手臂不語,我不禁輕拍她的頭安慰她。偷眼看梅菲爾,梅菲爾表情一如常態,但已不像原來那樣說笑,我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莫名的難過。
“不知道木美怎麼樣了,前面就是玫瑰谷了,我們去看看她吧。況且,你也該和她道個別。”梅菲爾喃喃的說道,當說道道別的時候,我感到了她語氣中的異樣。
玫瑰谷的玫瑰仍在盛開,紅豔的廣闊一片,如同血色的花海,映著天邊黃昏的晚霞,夕陽灑下光輝,如同仙境,已是冬季竟還有盛開的玫瑰花。
我們來到木美的木屋前,叩門沒人應答。我們又來到屋後的玫瑰園,也許木美是在朝仁的墓前。可仍沒有木美的身影。難道她已離開了這裡?離開了曾用青春和生命守護著她的朝仁?
梅菲爾躬身摘下一片玫瑰花瓣捧在雙手手心中,輕輕閉上眼睛,夕陽照在她的身上,映得她手腕上的“萬物之靈”手鏈閃動著光芒,妬瑞思彎下身聞著玫瑰的氣息,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而這笑容在我心中融化。恍然間,我覺得梅菲爾就如同木美,而我,不是她的朝仁。
這時,一隻小鳥落在了梅菲爾的手上,嘰嘰喳喳叫了一陣兒後,銜著那片玫瑰離開了。梅菲爾轉身向我們說道:“這是四季玫瑰,四季敞開,就連下雪也不例外。是朝仁千辛萬苦找來為木美種下的,可惜現在人去屋空。木美已經走了,小鳥說是被幾個人陌生人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