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3日?
我急忙又看了一遍劄記上的記錄,上面駭然寫著秋落楓是2002年7月1日?難道是巧合?
“怎麼了?”梅菲爾看出我神情有異。
我告訴了梅菲爾自己的疑惑,但梅菲爾也想不明白。
“按我們那裡的時間,2002和2007年相差5年,可你們這裡卻已經過了48年,按安姆普特歷現在是哪一年?”我問道。
梅菲爾想了想說道:“現在是安姆普特歷3107年8月。我們是從聖特萊大戰結束那一年為安姆普特歷元年,史稱“退神元年”,安姆普特歷之前是神聖紀元期。”
“十二年前是安姆普特歷107年,我七月十三來到這裡,一個多月,差不多是八月底九月初的樣子了。可是……?按秋落楓的年齡算,現在是2050年?”
我從揹包裡翻出手機,想了想,還是開啟了手機。手機開機,顯示日期2007年8月29日,上午9:46,依舊是沒有訊號,還剩一格電。
我關了手機,確定現在是2007年沒錯,弄不明白,這相差的43年哪裡去了?
一直看著我和梅菲爾的樹莉指指手機說道:“你拿的這個,我很小的時候在我父親那看過,和你的這個差不多,我父親給我講過電話,就和你說的一樣,所以我知道你和我父親來自同一個地方。”
“真的?你父親的電話現在還哪?”
“我很小的時候父親給我和哥哥看過,後來就不給我們看了,我父親去世後再沒看到過。”
劄記上寫的2002年不會錯,要不她父親不可能有手機這樣的東西,以現在是2007年推算,四十八年前她父親來時該是六十年代,那時候還沒有手機,時間全亂了!
“這本劄記可以借給我仔細看看嗎?”我以期盼的目光望向樹莉。
“可以,我既然決定拿給你,自然是同意讓你看。不過,這是我父親的遺物,你們只能在這裡看?”
“沒問題。”我高興的答應道。
厚厚的一本劄記並不是完全按時間順序寫的,圖畫和文字混雜在一起,邊角上也寫著小字備注或補充,顯然是後加上去的。字跡有時工整,有時潦草,有些地方難以辨認,有的地方已模糊破損。從能夠辨認的部分看,上面記錄的是秋落楓在安姆普特的經歷,很多地方出現了柔兒這個名字。
“你母親叫柔兒?”我問道。
“是,我父親稱呼我母親柔兒,據說是父親第一次見到母親時替她取的名字,母親很喜歡這個名字,原名叫什麼我們反而不知道。這上面提到我母親了?”
“是,我翻了一下,後面寫了很多你父親和你母親的事,應該是他們相識之後的事。”
“能讀給我聽聽嗎?”
“好,我挑幾段。”於是,我挑了幾段有柔兒名字的段落念給樹莉聽,樹莉認真的聽著,很快我們都被秋落楓與柔兒的感情經歷所吸引,滿紙間都是溫情,那種愛的喜悅感染著每一個人。當讀到寫著女兒降生的情景,樹莉睜大眼睛極為認真,那是關於她父親的記憶,也是關於她的。一天不知不覺過去,我們卻都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整個劄記,前半部分記錄的多是秋落楓的遊歷,後半部分多是他與柔兒的事和人生感悟。
我翻看著,尋找著,秋落楓確實提到過尋找回去的路,但卻沒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無意間我突然發現一行文字,上面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