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戒滅嗎?」
綰綰搖了搖頭,魔徵的神情微微一凝,忽然也開始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繼續往下說。
「這件事情,可能很危險。」
「我什麼時候怕過危險。」
綰綰爽朗的一笑,魔徵微微一愣,也是隨之一笑。
「你還是沒變。」
。。。。。。
在聽完了魔徵的講述之後,綰綰的神情自也是變得嚴肅異常。她身在古族,當然也沒有少聽崑崙古神講述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穩定因素的事情。
「他是獨立於四方風雲和乾坤雙絕之外的強者嗎?」
「我不確定。戒滅可以用任何一個身份掩蓋自己,不屬於古族的這些強者,說白了,都是比較出名且有一些戰績的人。戒滅是陰影之下的人,自然不會屬於他們,但誰又知道他會用什麼身份掩護呢?」
魔徵來到這裡的一個很大原因也是因為戒滅,這一點倒是和天弦一致。
「那依照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這一次也很有可能要用活人獻祭?」
「應是如此。而且我估計,戒滅也和破軍有一定的聯絡。」
「其實我最開始跟過來的一個原因是,戒滅應該是個女人。所以我懷疑那個天弦。」
「女人?」
魔徵拿出了一個荷包一樣的東西,綰綰也接了過去。
這是一個香包,裡面混合著多種的幽香,是一種非常特別的氣味。只要說是聞過一遍就不會忘記。
「這是戒滅身上的。這個世界上,男人會用這種花紋的,而且這種香氣的人極少。」
綰綰點了點頭,除非這個男人真的有什麼特殊的癖好。但即使是如此,依舊不能否定這一點,所以魔徵也只是說應該,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你已經和她交過手了?」
「對我來說不算交手,她當時只是要走。我看不清她的身影,甚至連絕對空間的感知都是受到了阻礙。我們只是臨空對了一掌,然後她便是留下了這個。」
「而且有一點,戒滅用的似乎也是寒氣。」
「也是寒氣?」
「嗯。但是我能夠感覺得到,她所用的寒氣和這個天弦用的是兩種。這種最本質的魂力應該是做不了假的。」
綰綰當然也是鬆了一口氣,天弦畢竟救過自己,如果她是戒滅的話,那的確讓人難以接受。
「我能夠說的目前就這麼多。現在還是想想,如何擊破這個據點吧。」
「我們倒是好久沒有合作過了。」
魔徵聽了也是淡淡一笑,隨即和綰綰便是兵分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