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僅僅是兩個照面,綰綰的身上就斷了三根骨頭,而且對方的力量簡直超越她的想象。當然,綰綰認為這是力量。
但好在在舊神的神力加持之下,她的身體回覆速度極快,甚至說當她趴在地上一秒的時間之內,她的脊柱就已經接上。但雙臂還是耷拉了下來。
“僅僅是用拳頭就能夠將我的手肘打折,魔徵居然隱藏的這麼深。”
按照這個推論,如果在禍亂宇的時候,他和祖恭對拳,斷的也一定是對方的手臂。以她現在的身體強度,肯定是不懼祖恭的。
但無論是綰綰還是春都能夠意識到,魔徵其實肯定還有留手。這不是生死戰鬥,否則剛才的魔徵突襲目標不是綰綰的小腹,而是她的咽喉,這個時候折在地上的恐怕就是她的腦袋了。
“娃娃,你不是他的對手。”
“我也知道。但您也看到了,我沒有他快。”
綰綰其實也很無奈,當她的時間暫停的能力居然會被對方破除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半點的優勢了。再加之對方那堪稱詭異的身體能力,他們這麼多年的好友,魔徵肯定不會下殺手,但是她也絕無戰勝的可能。
將自己的雙臂接上,綰綰也是重新站了起來。而此刻的魔徵就站在她的身前,但這個時候,他的目光明顯有一些疑惑。
他在疑惑什麼呢?
對了,他剛才講了一句她不明白她的力量究竟強在哪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就連宇稱舊神自己都不知道時間的“真正強大”在什麼地方嗎?
而在綰綰的腦中飛速的思索著對策的時候,魔徵再一次動了。
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招式,只是跨出一步然後一記直拳向著綰綰衝來,魔徵的出手簡直就像是一個凡人一樣,沒有任何的聲勢,沒有引起的任何的震動,但就是這麼平平無奇,綰綰卻不敢把這當做普普通通的一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對方的攻擊力簡直可以用令人膽寒來形容,似乎這樣的招式,在魔徵這裡都有了一種極其恐怖的壓制力,當然,是要在曾經被攻擊的人的眼中。
綰綰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得在時間加速的情況下不斷的後退。
兩人一進一退,看上去就像是小孩子的打鬧。但綰綰這個時候,的確不敢有任何的異常舉動。
她不怕魔徵殺了她,這麼多年的同伴,她對於魔徵的信心還是有的。她所需要的是儘快的離開這裡,然後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所以她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避免和對方的身體有直接接觸。
當——
面對著綰綰揮劍,魔徵卻沒有任何收拳的意思。當然綰綰看到這裡也是極為的詫異,就算他對自己的身體再怎麼有自信也不會有人直接和兵器對碰吧,人體畢竟是人體,修煉的再怎麼堅硬,也不可能能夠和這世間頂級的兵器相媲美。
但當聽到這個響聲的時候,綰綰收回了自己的看法。
那深藍色的長劍,居然真的砍在魔徵的拳頭上連一點血光都見不到。
而且這傳上來的反震力,還令她往後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