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咬著銀牙,噬地的身影不斷的放大,這個時候又是一道黑影掃來!她將吞天像側方一頂,而後迅速的一轉將之從那蛇頭之中掙脫出來,同時側身跨出一步又是一道劍氣掃出!
噬地的鎖鏈居然有一根被直接斬斷,他氣息一沉,鎖鏈如漆黑的長鞭一般掃出一條鞭刃這才將那血色的劍氣抵消。但這個時候,他其它的鎖鏈都已經朝著吞天圍了過去。
“有了身孕之後你的劍也變得這麼慢了嗎?”
噬地伸手一推,那鎖鏈就如同發了瘋的一般的朝著吞天刺擊過去。她被打的連連後退,迫不得已之時只得用那扭曲時空的身法逃避。但這個時候,噬地居然徑直衝了過來,鎖鏈纏繞於拳頭之上,漆黑的氣息凝聚與一處,而後,如利刃出鞘一般射出!
當——
雖然是清脆的一聲響,但是吞天還是被擊飛了出去。
但她依舊是穩住了身形,雖然身體比起之前來的輕鬆,但似乎招式已經沒有之前的有力,是因為兩個月沒有拿劍了嗎?還是因為她的殺心已經減弱了?
或許兩方都有一定的因素,結果就是她現在的招式遠沒有之前來的致命!而且缺少了領域這個最強的武器,又加之還有身孕在身,她會落入下風一點都不奇怪。
噬地看到了吞天頭上的汗珠,看來孩子對於她的影響確實是很大,不過更可能的還是之前的那次重擊留下的後遺症。她現在的身體強度並不如最開始的時候,僅僅是幾個回合,居然已經有了一些疲乏的前兆。
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如果對方一心想殺死自己的話她必死無疑。所以現在所想的已經是如何逃離這裡,但這個時候,噬地的氣息卻一下子消減了下去。
“你當真想走?”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發問,但吞天還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對方一點也不感到意外,只是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將令牌給我。”
吞天取出了腰間的令牌,這塊令人聞風喪膽的鍍金令牌已經跟了她幾十年,但現在,她已經不在需要它了。
噬地接過了令牌,卻忽然轉過了身去。似乎是沒有繼續戰鬥的想法了,吞天也覺得詫異,按理來講,噬地應該要在此刻堅決的執行殺家的意志殺了自己才是,可是為什麼。
“從今以後,便再也沒有吞天這個人了。”
“你要放我走?”
但是吞天沒有想到的是,噬地居然在這個時候取下了自己的頭盔和麵具,她的臉色也是慢慢的由不解變為一種驚訝,在噬地的頭盔之下,居然也是和自己的一樣的白髮,而且自己那雙奇幻的瞳孔,居然在噬地身上也有。
“你是?”
“我就猜你一定不記得了。但你不用回憶起來,老姐,很久不見了。”
“我印象中。。。”
“沒有我這個弟弟對吧。一定是這樣,那個女人不知道對你都做了一些什麼,所以你什麼都不記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老姐,你有自己的名字,你叫凜,我叫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