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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聲走去,繞過幾個小彎,便看見了人。
兩個人,一個人衣衫襤褸,正一錘又一錘地打著鐵。另一人的衣服更已爛地似乎失去了穿著的意義,這人卻是正在挖泥。
憶辰帶婉昭走上前去,本想直說來意,又擔心再遭拒絕,便想找個別的話頭開口。
“這位師傅,卻不知那位兄臺在做什麼?”憶辰問向那打鐵者,手則指著挖泥之人。
“哦?”打鐵者順著看去,道:“你說他?你看不出他在做什麼?”
憶辰道:“在下著實看不明白他在做什麼。”
打鐵者道:“他在挖游泳池。”
“游泳池?”憶辰一愣,望向那挖泥者道:“為什麼要挖游泳池呢?”
打鐵者道:“因為他想彈那首曲子了,他每次彈那首曲子之前,都要遊個泳,再沐浴更衣一番。”
憶辰愕然地看著那滿身汙泥的挖泥者,道:“可是這大樹旁邊挖的池子都是泥巴,豈非越洗越髒?”
打鐵者道:“嘿,這你就不懂了吧。泥巴可是個好東西,現在特時興這東西,好些個大姑娘還花大價錢買泥巴呢?”
“女孩子買泥巴做什麼?”
“因為據說泥巴可以洗汙垢。姑娘敷在臉上啊,滋養美白,粉嫩面板啊。”打鐵者看看婉昭,說道:“我看這姑娘面色,在美白方面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要不這麼著吧,我讓我朋友挖幾塊好泥巴,免費送這姑娘。嘿,姑娘這五官倒著實好,要是再白一點,那也算個傾村傾寨。”
“呃,這個,這個就不必了。”
“哦。”
打鐵者繼續打鐵,挖泥者仍在挖泥,憶辰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這兩個人果然有些怪異。
然而正猶豫中,那打鐵者卻大笑了起來。
“啊哈哈哈哈,沒猜錯的話,你兩人一定是慕名而來!”
是啊,村裡人都說只有你倆是瘋子啊,當然是慕名而來。
憶辰點了點頭。
打鐵者笑了笑,卻又嘆了口氣,道:“哎,如果那次鐘會來訪時我在,也不至於讓他兩人結下這個樑子了。”說了搖了搖頭,又看看憶辰,道:“你們來,也是為了拜訪他吧?”說著指了指那個挖泥者。
這次憶辰搖頭。
“嗯?你們不是來拜訪他的?不是來求他彈那首曲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