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眩暈過後,取而代之的是煩躁與不安,在這漆黑空曠的房間裡,對面的男人充滿了危險感。
手腕被對方擒住,風漓臉色沉了沉,語氣顯得冰冷,“放手!”
那人輕笑了聲,並不動作。
“你要我放,我就得放?”
低沉磁性的嗓音。
說著欠揍的話語。
男人說完額上又是幾滴冷汗。
可惡...舊疾又發作了...
他現在渴望鮮血...
那妖冶的顏色令人興奮...
而面前的少年讓他動了念想。
藉著窗外透過窗簾的微光,少年的五官清晰地映刻在他的眼裡。
最令他動容的是少年的眼睛。
清澈如大海,卻佈滿冰冷。
彷彿世間萬物都無法打動他。
兩人就這麼僵持不下。
誰都沒有動作。
過了約三四秒鐘的時間。
風漓還是先動了,面前的人不容小覷,難保她自己不會有危險。
她眯著眸子,憑藉著虛弱的精神力從系統空間內拿出一把小刀。
刀身泛著寒光,分外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