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什麼眼神,”歐河被激怒了,“我就不會說笑話?”
“……”瀟可無言,但是更侮辱人。
她表情就是一個‘哼’字。
歐河怒了,然後開始說:“你知道公狗和母狗為什麼尿尿的方式不一樣嗎?”
瀟可:……
她自然是不會回答這樣荒謬的問題的。
就算她心情很好,她也不會回答這個。
“我告訴你吧。”歐河哼唧一聲,憑空拿出了一瓶益力多,解開錫箔紙,喝了起來,“在數千年前,無論是公狗還是母狗,他們小便時都是蹲著的。”
說完,歐河觀察她表情。
令他好笑的是,瀟可眼睛眨了一下,但發現歐河看過來,又變成‘呆滯’的模樣。
她還是很傷心難過。
但總該有個好的兆頭。
歐河繼續:“直到唐朝,事情才有了轉變…有一次唐太宗上華山祭天,帶了兩只狗,一公一母,都是他養的,在祭天祭到一半的時候,母狗突然內急,於是便跑到一棵樹後解決,在祭天時這是非常不敬的行為,因此惹惱了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命雷公打了一個雷,正好打在樹上,樹倒了,壓死了母狗,公狗看了以後非常害怕……從此以後,公狗每次在樹下小便時,都會伸出一隻腳,用力頂著樹,以免樹倒下來壓到自己。”
講完了。
瀟可的臉頓時冒出了一抹紅暈,她的神色變得無比奇怪,似乎又羞、又有些惱,然後她好像不知道怎麼解決這個情緒,幹脆將臉埋在膝蓋,不出來了。
歐河眼睛一亮,沖上前掰她的頭。
但是瀟可壓得死死的,不肯露臉。
歐河笑了,哈哈大笑道:“你笑了是不是?哈哈哈,還不好意思呢?給我將腦袋抬起來!”
但瀟可就是不肯。
歐河就這樣跟她…纏鬥了起來。
當然,用的是正常人的力量。
由於戰鬥太激烈,兩人肢體糾纏在了一起,不受控制的往地面倒去。
瀟可失敗了,頭出來了,歐河只看得到‘很紅’,還未來得及取笑她,又被她逃了。
此時,瀟可的頭,頂在歐河下巴,貼在了他的胸膛。
怦怦、怦怦…
世界,頓時安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