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擔心嗎?”寧雲嵐回予一擊。
“擔心啊,姐姐擔心弟弟的擔心。”沈詩詩笑道。
“呵呵。”寧雲嵐也笑了,笑得沈詩詩臉紅耳赤。
“那件事都過去這麼多天了,能不能不提?那只是個意外。”
“意外?”寧雲嵐冷笑不已,“那為什麼不見我意外的在半夜喊出歐河的名字?”
“那是睡夢。”
“睡偆夢了吧?”寧雲嵐道:“老女人不甘寂寞了。”
“春你個大頭鬼啦!”沈詩詩怒視著他,俏臉血紅:“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不是春夢嗎?不是春夢為什麼會有‘歐河不要不要的’——”
“你給我閉嘴!”沈詩詩再也受不了,朝寧雲嵐撲去。
試問,誰能將這兩朵成熟的嬌花帶走呢?
她們這一吵一鬧,旁邊的男性同胞都無法看比賽了。
……
……
“你喝水嗎?”
“不渴。”
“喝一口嘛,傷才剛剛好,早餐吃了嗎?幾天了…都不回家——”
“我說了不喝。”歐河實在太煩了,板著臉瞪向燕千羽。
這該死的溫柔,讓他害怕。
每個男人都有一個‘賢妻良母’的妻子。
而燕千羽此時就是扮演這個角色。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帶著‘柴米油鹽’,非常令人害怕。
歐河竟然心升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