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歐河恍神期間，燕千羽的聲音又從電話傳出，一直歐總歐總的叫。
叫的歐河臉都黑了。
“有話就說！我下午還要上課。”
“嗯，就是跟你說一下公司打算邀請小天後拍廣告的事情。”
“哪個小天後？”歐河問。
“莫語嫣。”
“莫語嫣？”
“嗯，除了她，華夏還有哪個小天後？”燕千羽聲音一直很平靜，就算在說這個全民偶像的時候，她還是很冷靜，無悲無喜的樣子，像極了不沾凡塵的老和尚。
但只有歐河清楚。
這女人其實很幼稚。
她的仇恨，非常綿延悠長，歐河看不到邊——但他卻深有體會。
“你們請就請啊，關我什麼事？”
歐河此刻，還不知道那天在體育館門口救下的女孩，就是莫語嫣。
他很懵懂。
“您是公司老闆，這些事情要請示您的。”
燕千羽恭敬道。
看，她又在裝，這句話，聽得歐河非常刺耳。
所以他咧著嘴，死死壓制那不斷抽搐的嘴角，對電話那頭溫柔說道——
“我要開除你！”
“嘟嘟嘟…”
燕千羽掛了。
她又掛了！
“靠！”
當時，歐河差點將手機摔了。
這女秘書，也是沒誰了。
而將老闆當成這幅模樣，他也是沒誰了。
不過…歐河又有說服自己的理由。
雖然燕千羽有病，但她的實力確實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