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她的是一名女警員,是郝明智的助手。
上頭交代過,必須要盡快結案,所以該怎麼做她也明白。
這個女孩一聲不吭,正合她意。
“我沒有殺人。”瀟可覺得,自己來到了狼窟。
這裡的人,都是壞人,吃人不吐骨頭,比狼獸還要殘忍。
來這裡已經大半天了,她水都沒有喝過一口。
起先,她還用自己的專業知識跟對方理論,但他們卻避重就輕,就抓著自己找流浪漢幹嘛這件事…追問不休。
瀟可當然不能告訴他們自己為什麼找流浪漢,因為這件事是不可能出現的。
她要和對方說“自己被殺了、重生了。”。
試問,他們信嗎?
一定會認為她才是真正的殺人兇手,否則為什麼會說這麼荒謬的話。
“沒有殺人,那我問你那晚和流浪漢說了什麼,你為什麼不說?”女警員吃定了瀟可,即使她不是殺人兇手,也和這個案件脫不了關系!
不說最好,正好結案,將你關進去,等事情風波結束了,再慢慢收拾你。
想必沒人會在乎一個這麼醜的女孩去哪了。
女警員覺得…瀟可是她看過最醜陋的女人了吧。
她剛見到女孩的時候,都要吐了。
偏生,她這麼醜…還給人一種孤傲的感覺,就好像她是降落凡間的仙子一樣,氣得她半死。
“……”
對於女警員的回複,瀟可又沉默了。
她始終不是老鳥,如果編一個理由去騙她,對方一定會發現的。
瀟可不會說謊。
所以她保持沉默。
並且轉移話題:“能給我一杯水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