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老歌《故鄉的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白露點了根煙吸了起來,王信也從兜裡拿出了那根快要散掉了的香煙聞著,他已經徹底戒了煙,此舉只不過是條件反射。
“你也會抽煙?”白露問道。
“以前會的,現在不抽了,看著你抽煙,我只不過是過過幹吧癮而已。”
“為什麼要戒煙?”
“為了省錢。”
“呵呵,我看你是愛惜生命吧。”
“準確一點說是愛惜別人的生命。”
白露把一大截的煙扔了出去,“你說的對,為了你,我也不抽了。”
“呵呵,但願你能夠堅持住啊,不過,突然戒煙會發胖的。”
“是嗎?”
“試試吧。”
“那我還是接著抽吧,免得變成了殘花敗柳再沒人理我。”
“看來,生命和美麗,你選擇了後者,人啊,到什麼時候才能務實呢?”
“我還不夠務實嗎?”
“當然,你太務實了,你是真心幫助我的,你就是我的活菩薩,救我於水火的活菩薩啊,阿彌陀佛。”
“嘻嘻,你還挺虔誠的,不過,你可不要玷汙了佛祖,出家的人是四大皆空的,而我們呢?”
她們到家了。
王信直到了門口還擠著眉頭,看來老家的事還纏著他呢。
“王信,不要把煩惱帶到床上來,好嗎?”白露抱著他提醒道。
“當然,和你在一起哪有什麼煩惱啊。”兩人擁吻了一會兒,又都洗了澡,王信的心總算又回來了。
王信走後,我三弟打電話問我,說後院那個球子領個女的回來了,還坐著大賓士老神氣了,他是幹啥的?我笑著告訴他,和我一樣都是修路的。我猜測三弟說的賓士車可能是他的兼職老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