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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白露翻出來一些照片給他看,王信只是誇贊她如何漂亮如何美麗,卻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白露抽出一張讓他確認是在什麼地方照的,他看到背景有椰子樹,知道是海南,又抽出幾張讓他猜,他卻叫不上名字了,白露告訴他說有泰國曼谷的,有吉隆坡的,有名古屋的,當她又翻開一張時,王信認出來是日本的,因為背景是富士山。
“你也去過日本?”
“呵呵,我哪有那個機會呀,不過,你可沒少走啊,快遊遍整個地球了吧?”
“早的呢,中國都沒走遍呢。”她看著王信,“怎麼?想出去走走嗎?”
王信搖了下頭,“不,那可太浪費了,我並不喜歡旅遊,也許與我的職業有關吧,我們成年到輩子在野外跑,心都野了,家都跑沒了,誰都想在家裡多陪陪父母和孩子呀。”
他的話讓白露感到一陣的傷感。白露從小就因為父母離異而成為單親家庭,母親還沒等找個幫手就得了不治之症,十六歲的小白露為了給媽媽治病就出外打工做苦力,以緩解危機,而當她掙了點兒錢回來看媽媽時,媽媽已經去世,白露沒看上媽媽最後一眼,哭得痛不欲生,從此便到處流浪尋找謀生的出路,總算是天無絕人之路,一個花店老闆收留了她,白露長的漂亮還聰明能幹,花店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單身漢,他狼一樣盯著她,挖空心思想佔有她,白露看出老闆的別有用心,感覺自己好像進了虎口,想伺機逃脫,可老闆哪肯放過她,就在一天大雨滂沱的夜晚了她,白露哭的跟個淚人似的,老闆怕她報警,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安慰白露,白露哪肯願意,她說不想活了,老闆害怕了,無奈之下,答應她花店的利潤給自己一半,還簽了合同,並說如果答應天天陪他,這花店就是她的了,走投無路的小白露只好默許了,她把花店的招牌改成了“靚姑娘花卉”,老闆倒成了給她打工的人。說來也巧,就在這頭老牛還沒啃幾口嫩草時,一次大酒,老闆突發腦溢血而一命歸天了,“靚姑娘花卉”從此火了起來。
“你在想什麼呢?”王信看她深思了半天問道。
“啊,沒什麼,我的老家也是農村的,我真想回到農村去看看,可惜那裡已經沒什麼親人了。”
王信並沒有回答她的想法,他想,要是領著她回到老家,還不得惹出來一大堆閑話呀,尤其是那幾個嫂子,平時那嘴跟爆豆似的,再說,老爹老媽也看不慣啊,領回這麼個花蝴蝶算怎麼回事呢?
白露看著他不吭聲,“怎麼?不想陪我走走嗎?”
“啊好啊,還去哪?”
“去你的老家。”
“這……”
“怎麼?嫌我太紮眼對嗎?”
“啊不,我是想怕你不習慣老家的水土,那地方暴土揚長的哪是你呆的,等有機會的吧。”王信擔心的問題果然被她提了出來。
白露轉身拉開了衣櫃,翻出來些舊衣服換了起來,她清楚王信多麼想回家看看,自己怎麼也得隨鄉就俗才是,別讓人家看出花兒花兒來就好。
“怎麼樣?夠階級鬥爭吧?”白露一身的“工、農、兵”派頭展現在王信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