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安心臟一緊,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果然,這種詭異的情況,就算經歷過了,她也難以適應。
就像從小到大都會見到髒東西,可她還是會越來越害怕。
克服不了。
真是令人頭疼。
胖男人就在這個時候進來催促他們趕緊走。
他們也只得閉嘴,安靜地跟上去。
一行人上了車以後,車子顛簸在路上。
天色漸漸變亮,秦安安和謝摯都沒有睡著,靠著座椅擋住,看著窗外默默記著路線。
謝摯已經把路線都記在心裡了。
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其他人迷迷糊糊的起來,意識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睡著了,心裡還是覺得害怕。
一行人下了車,胖男人把他們帶到住處以後,就鎖上門走了。
這個時候,大家的睡意還沒有上來,便一塊兒坐下來開始討論。
他們能夠利用的“自由時間”就這麼點,當然要珍惜。
“之前這位妹子說了,在外面聽見胖子和一個女人的對話,我們應該有一個模糊的方向了。”
女人請求了半天,胖男人都不願意讓女人回去看看家人,甚至還出言威脅。
這是一個突破點。
這裡這麼多的工人,如果長期在這種夜晚的高強度工作環境下工作,不能離開,下了工還要被鎖在房子裡不能出去。
一旦有點想法,就要受到死亡威脅。
但凡做錯了一點,可能連飯都沒得吃了。
次數多了,時間長了,說不定這些人就會受不了反抗。
反抗的時候,出了人命,好像也說得過去。
“這是個說得過去的故事。”謝摯說:“遊戲一開始出現的人,數量就很龐大,彼此之間一般都會有一個大關聯,如果我們統計一下,就會發現雖然人多,但是這群人劃分成了兩種,一種是被壓榨的工人,一種就是壓榨工人的人。”
胖男人和領班這樣的,都是屬於壓榨工人的人。
如果把這個遊戲統計為這兩類人之間的爭鬥,就說得過去了。
龐雜的人數其實並不是重點。
“對,言老弟你說的沒錯,聽了你這個話,我一下子就覺得清晰多了!”陳哥忽然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