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未知的。
未知的可怕和忐忑。
車子大約顛簸了四十多分鐘,終於在一個路燈下的站牌停了車。
停了車以後,胖男人又催著他們下車。
一行人下去,環顧四周,感覺和上車的地方根本沒什麼差別。
一樣的四處荒涼,道路破敗,荒草叢生。
周圍都是漆黑的一片,根本就看不清楚周圍的標誌和路段。
只能顧好眼下。
“快點快點。”胖男人在前方催促:“趕緊跟上,要是走丟了,這荒郊野外的,我看你們怎麼回去!”
像是為了映襯胖男人的話,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好像傳來了野獸的低吼聲。
眾人嚇得一抖。
真不知道是什麼鬼地方。
胖男人領著他們一路往前走。
為了不跟丟,只能勉強快步跟上。
然而,胖男人對這裡的路勢都非常熟悉,他在前面走得快,後面第一個跟著他的人還能勉強踩上他的步子。
後面的就越來越難了。
有人摔倒了,但不敢吭聲,只能咬牙爬起來立刻跟上去。
要是弄丟了,真在這兒餵了野獸,那也太冤了!
而謝摯和秦安安走在最後。
這個時候他們都在顧著眼下的道路,自然沒空來盯著謝摯和秦安安了。
謝摯趁著天黑,扶著秦安安的手臂,兩人小心地往前走。
羅靜就在他們前面,雖然自己一個人也走的很艱難。
但是她心如明鏡似的。
隊長看似硬朗粗神經,但心細如髮。
但這種心細,一般會用在案子和遊戲上。
然後,最後一點心細,就用給了秦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