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夠避免的,就要及時避免。
要個鬼怪焦灼著本身就已經很困難了。
他們真的完全不想還要再分一半心力來使勁提防其他人。
那樣太痛苦了。
言執覺得她說的話是正確的。
最後他說:“我沒什麼問題了,已經弄得很清楚,你可以說了。”
秦安安點點頭。
她的記憶力是不錯的,複述了小男孩的話。
他說的話本來就不多。
言執若有所思,問:“你覺得線索在哪兒?”
秦安安說:“我個人覺得,小男孩第一晚選中我的原因,是因為你中午說,我們在揹著我哥哥談戀愛,他好像對於這一點非常憤怒。”
言執點頭:“看得出來。”
經過剛才秦安安複述的話,這一點也得到了充分的印證。
“但是我覺得很奇怪。”秦安安說:“明明是我們兩個揹著自己的哥哥或者妹妹在談戀愛,為什麼小男孩只糾結於我揹著我哥哥,卻完全不管你是否揹著你妹妹?他先找上的我,後來你出現了,他的注意力也並沒有放在你身上,還是隻執著於我,如果他很痛恨我們揹著哥哥演戀愛這件事,難道不應該痛恨我們兩個人嗎?為什麼只有我成為了目標?”
小男孩的目標性非常明確。
就是秦安安。
這個揹著哥哥和別的男人談戀愛的女人。
好像這個在小男孩的眼裡是一件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反而男人的存在,就被他淡化了。
言執微微皺眉,想了想,說:“有一個猜測,也許是這個遊戲線索裡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小男孩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是這件事情,讓他最後變成了這個樣子。”
秦安安想了想,說:“我聽劉大哥說過,遊戲通關的方法就是找到兇手和死者,或者還有幫兇,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大膽假設,小男孩是兇手?我們還要找死者?”
言執聞言,有些詫異:“為什麼你會假設小男孩是兇手?他看起來這麼小,不太像是會殺人的樣子。”
秦安安認真地說:“外表都是有迷惑性的,你會不會殺人不會取決於你是個大人還是小孩,是男人還是女人,如果你的心變質了,小孩也可以是殺人兇手!”
小男孩明顯很不正常。
他太兇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