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婦人又是一陣躬身作揖。
“你說說你丈夫的情況吧。”
副院長說道。
那婦人立刻說道:“老張的主治醫生說,老張得的是什麼終末什麼腎,我也聽不懂,他說老張得做手術,得好幾十萬,我一個靠莊稼吃飯的農民,哪有那麼多錢啊。”
那婦人說著,拽了拽自己的頭髮,“你看看我,我才四十歲啊,如果老張走了,剩下我們娘倆該怎麼活啊,求求你們神醫發發慈悲,救救我家老張吧,我給你們磕頭了!”
那婦人說著,又一次跪倒地上,磕起頭來。
而此時,田有致眼前一亮,他看著陳爾良露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
他走過去,扶起了那個婦人,指著陳爾良鄭重的說道:“這位就是一個神醫,他可以救你的丈夫,你可以求求他。”
那婦人立刻走過去,拉住陳爾良的手,又跪到了地下,哀求道:“這位神醫,我為你做牛做馬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張吧。”
陳爾良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他的臉立刻沉了下來,心裡暗罵田有致狡詐。
從婦人口中的隻言片語以及觀察病人的症狀,陳爾良的心中已經得出了病人的病情。
他陰沉著臉問道:“你丈夫是不是終末期腎病?”
“對對,就是這個病,主治醫師也是這麼說的。”
婦人雞啄米似的點頭。
“您真是神醫啊,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老張的病,看來這次老張有救了。”
陳爾良本來黝黑的臉色,更加黑了,放在煤堆裡,恐怕都找不出他的臉來。
“你丈夫這個病,就是尿毒症,可以治療,換個腎臟就行了,你回去準備錢,做換腎手術吧!”
“什麼?你怎麼跟老張的主治醫生說的一樣?”
婦人蹬蹬倒退幾步,瞪大了眼睛,“老張要是有錢換腎,我就不會闖進來了求你們了。您不是神醫嗎?我求求您想個不用做手術的法子吧!”
陳爾良立刻板下了臉,怒道:“我是神醫,但不是神,我不會吹口氣,就能讓你的丈夫病好了,他的病除了換腎,別無他法,你還是趕緊回家湊錢吧。”
那婦人一聽,坐倒在地上,大哭起來。
“保安,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