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尉。”
“臣在。”任安應聲拜道。
劉進道:“沿途隨朕前來的眾將士吃穿用度皆令少府出錢購置,不得令敵方準備。”
“唯。”衛尉任安應道。
劉進有對張安世道:“朕此番出行,河東郡乃是朕第一個停留的郡國。
依照原本慣例,其定然準備了祥瑞、奇珍等拜見之物。
汝定要問清楚,祥瑞、奇珍等到底花費多少,令少府出錢補上。
並及時按照朕行進停駐路線,令各郡國全部取消準備祥瑞、奇珍等事務。
若再有,當問起罪。”
“唯。”張安世應道。
正說著,河東太守及河東各部都尉在期門僕射帶領之下來到了劉進面前。
“臣河東太守李功東部、西部、北部都尉)拜見陛下。”河東太守領各部都尉向劉進行禮。
劉進微微頷首道:“起來吧。”
眾人方才起身。
劉進也沒搞什麼裡格楞的,直接了當的說道:“朕此番前來,乃是巡查和河務。
朕知曉,你定然準備了祥瑞、奇珍等物。
朕也告訴你,祥瑞、奇珍等物,朕不感興趣,若此番河務在你治理之下各項工作均十分完備。
朕自當晉升於伱。
然若河務之事在你治理之下,疲敝不堪。
屆時,你也莫要怪罪朕不講情面。”
“臣不敢。”河東太守聽此,嚇的冷汗直流。
河務情況到底做的怎麼樣,這和動態手李功也是真不知曉。
而祥瑞、奇珍等他還真準備了。
誰知劉進竟然不按照套路出牌。
正說著,外面有侍從進來稟報。
“陛下,臣已經打聽清楚了,河東郡水患嚴重之處在潼關。”外面的侍從進來對劉進彙報道。
原來,剛到河東郡,劉進便灑下暗子調查了各郡縣水患、決口等容易出現問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