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人物,定然是為人謹慎,敢於出手,心懷忠義,素有文武大略之人。
或者說有頂級的宰輔之姿,令其擔任京兆尹說來都是大材小用了。
旁邊的皇帝劉據卡劉進盯著霍光不眨眼,開口說道:“怎麼,霍光可有何不妥之處?”
劉進一聽,趕緊回過神來,拱手道:“無不妥之處。只是兒曾聽聞,京兆尹火鍋侍奉先帝二十餘年,竟然從未曾出現過一絲錯誤。
因此覺得頗有些不可思議。”
聽劉進之言,皇帝劉據眉毛上挑,也看了看已經遠去的霍光,心中開始思索著什麼東西。
不管皇帝劉據如何想的,劉進已經決定,日後這樣一個人物,定然要委以重任。
當然,在劉進看來這事兒距離他太遠了。
現在看著依舊辯論不休的桑弘羊和眾賢良文學,劉進所思所想的乃是如何利用這群賢良文學辯論之中的極多漏洞破綻,怎麼打擊一番儒家才是。
想來想去,若是要破解數十年來一以貫之的,紮根在人們心目中的“儒術獨尊”的這樣一個思想,便是令百姓看到他們是一群什麼樣的人。
當然,得益於儒家的興起,大漢普遍比較重視教育,《四民月令》等文獻記載,漢代已有“鄉村小學”,但教學時往往會避開農忙季節,又有“貧子冬日乃得學書”的說法,確保了較高的入學率。
漢代民間基礎教育的普及,和靈活的入學時間,便成就了漢代保證較高識字率。
也正是因為此,劉進準備利用其這一點,並挖掘這些賢良文學其背後的家族勢力情況,將這群學儒的給搞掉一批,打擊儒家的根基。
然,此也得經過皇帝劉據的允許。
此時皇帝劉據尚未讓劉進離開,因此劉進準備摸清楚皇帝劉據對漢武帝所施行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是如何看待的。
他心中思索了一番,拱手對皇帝劉據問道:“父皇。兒一直有一疑問,想要詢問父皇一番。”
皇帝劉據一聽,側頭看了一眼劉進,接著繼續盯著下面辯論的雙方。
劉進也瞥了一眼,發現作為賢良文學對立面的桑弘羊聽著眾賢良文學的話,一臉的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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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管桑弘羊如何,而是直接了當的問道:“父皇對先帝罷黜百家,表章六經,當是如何看待?”
皇帝劉據詫異的看了一眼劉進,想著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然,作為一個皇帝,且任太子三十餘年,定然有其自己思考,尤其是對學術思想方面有其自己的思考。
在此之前,皇帝劉據便頗傾向於儒家穀梁這一派別的思想。
然,在劉進來此之後,受劉進之影響,尤其是幾個發明的影響,他開始對穀梁一脈進行了反思,尤其是劉進提出來“人物道”三學的觀點之後,平日也未嘗沒有過思索,覺得劉進之言頗為有道理。
現在劉進問這一個,在皇帝劉據看來,恐怕是劉進又準備對儒家動上一動了。
對此,皇帝劉據開口道:“漢家自有制度,無論儒道,皆是工具。